連月亮的看不見。
黑漆漆的帳子裡,靳陽紅了臉也看不清,他光顧著琢磨著小姑娘的手為什麼這麼軟,瞬間把要寫信和田師弟進行暴躁的學術吵架的問題擱置在了腦後。
身在首都的田師弟沒有物件,此刻正在對著一盞不大明亮的燈苦讀,頭髮不知多久沒有梳過亂做一團,他在日後成為了一位地學界的泰斗。
這證明了什麼?
沒有物件是苦心做學術的第一原動力。
反正有物件還和物件躺在一塊氈子上的靳陽此刻無心上工,這天是週六。
以往沒有薩楚拉,他自己出任務的時候,週六週日和週一週二沒什麼區別,都是早早起來背上工具去找礦,滿腦袋想的都是趕緊把標本採回來,送回隊裡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