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跟薩楚拉說:“咋是個山?!”
胡教授戴好眼鏡,手裡拿著一根鉛筆,顫顫巍巍的在地圖上點了一個點。
“鑽探從這裡打!”
這句話一說完,不知為何場內的氣氛陡變。
長桌上坐著的人面面相覷,開始交頭接耳,領導咳了一聲,眾人安靜了下來。
“教授,您確定打這裡?”
給他鋪地圖的年輕小夥子問道。
“就打這裡!”
胡教授重重的在剛才的點那裡戳了幾下,不容別人質疑他的權威。
“在這裡打四百米,裡頭肯定有東西!”
胡教授信誓旦旦。
領導們對視一眼,哈哈一笑:“教授您說的對,我們這就安排人,打四百米!”
氣氛又和諧了起來。
靳陽捏捏薩楚拉的袖子:“咱們走吧,這地方我一分鐘也不想待了。”
薩楚拉不明所以,可看靳陽這樣,也就躡手躡腳的一起走了出去。
輕輕關上會議室的門,靳陽到走廊那裡一拳砸在牆上。
“那地方就是打八百米都不會有東西!我二十幾歲都知道!”
什麼?
薩楚拉愣了一下。
靳陽豎起大拇指:“胡教授,搞寶玉石鑑定是這個,全國數一數二的。但術業有專攻,他又不懂找礦!在這裡上什麼課?我還以為是找到什麼寶石礦了,才來找他上課。”
薩楚拉拍拍靳陽:“領導們又不傻,要是他點的不對,肯定也不會在那裡打對不對?”
將信將疑的看了一眼會議室的門,靳陽嘆了口氣:“真憋屈,還是咱們在草原的時候自由,半個月也見不到一回劉隊長。”
“你就想沒人管是吧?”
薩楚拉笑著說。
靳陽歪歪扭扭的挪過來,拽著薩楚拉的袖子:“我只想讓你管。”
“沒出息!”
推開靳陽,薩楚拉往後推了一步,怕被別人瞧見。
靳陽在單位裡也不敢胡鬧,就沒在上前,只是抱怨著:“誰不知道咱倆要打證了,有什麼好藏的。”
他巴不得告訴全地質局的人薩楚拉有主了。
“再說,我都學會筷子舞了!”
“結了婚的也沒有這麼亂來的,你也不怕讓單位的人看見笑話。”
說著話,薩楚拉朝門口走去,靳陽磨磨蹭蹭的停在原地:“那是他們老了,沒激情了,我才多大啊……”
她聽的清清楚楚,扭過頭招招手:“好,我們一起走!”
小跑了幾步,靳陽追了上來,眼鏡彎成了一條縫,一把將人摟進了懷裡。
手搭在薩楚拉肩頭,湊到她耳邊說:“那咱倆什麼時候扯證?老靳把戶口本放我枕頭底下好幾天了!”
薩楚拉沒有說話,靳陽搖頭擺尾的攔在前面。
“我們兩家的大人也見過面了!”
“冰箱現在根本用不著,咱這裡零下了比冰箱可冷多了,開春天氣一熱我就買!”
“早就跟同學們也打好招呼了!咱們整個腳踏車車隊!我帶著你!”
四下已經有人看了過來,薩楚拉忙不迭地拽過靳陽。
“再等等,你急什麼?”
靳陽急吼吼的說:“還等什麼嘛?你是不是看上你們辦公室小王了?”
薩楚拉踮起腳抬手揉亂了靳陽的頭髮:“什麼小王啊?一個小靳就夠我折騰的了!”
“那你為什麼還不跟我打證?”
自從天氣冷下來,靳陽晚上做夢都是摟著媳婦睡。
自己一個人睡,被窩裡和冰窖一樣,冷冰冰的,透心涼。
老靳的呼嚕聲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