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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跟你學的嗎?談事情要先在酒桌上喝好了啊。
那也得有酒有菜吧?幹喝白音作為草原兒女都接受不了。
“直說,直說!咱們啥交情!”
白音這話說的違心,其實沒啥交情。
靳陽放下酒杯搓搓手,還怪不好意思的。
“是這麼回事啊,查布蘇木不是圍起來蓋了園子嘛,要開園了想找你幫幫忙。”
白音把酒瓶子蓋上放到一邊:“幫啥忙?捐錢?”
“不是,哪能那麼俗氣呢!”
靳陽連連搖頭,道:“你知道剪綵不?”
“知道啊!”
“白音大老闆命裡有財,我想讓你給咱園子剪個彩,畢竟裡頭也有你捐的不少東西嘛!”
靳陽說道。
“多大事兒啊,一個電話不就行了?你還跑這麼老遠。”
白音鬆了一口氣。
剪個彩而已嘛!
自己剛松完一口氣,卻見靳陽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白音就提心吊膽了起來。
“有話直說,別這樣,我膽子小。”
靳陽作勢要去拿酒瓶子,這件事得再喝一杯才能提。
白音搶著把酒瓶拿開:“別喝了,到底啥事兒啊?”
視線流連在酒瓶上,靳陽覺得沒喝好就提,這件事很難成啊。
“想借借你的紅石頭擺一擺,搞個噱頭!”
“借?”
白音咬住這個字問道。
“借!”
靳陽強調道。
“嗨呀!”
既然是借,白音就沒有心理負擔一手搭在靳陽肩上:“借嘛有啥不可以的,我借給你擺一個月!”
白音老闆豪氣干雲。
“看在薩楚拉的面子上也要借你嘛!”
靳陽扒開他的手,我兒子都好幾個月了你還惦記我媳婦。
有本事自己找一個真是的。
他站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瞅向二樓。
“那我今天就把雞血石搬回去?”
白音順著靳陽的視線往二樓看,道:“石頭早不在二樓了。”
白音穿好外套,外頭的天氣最近是暖了些,但荒灘上沒有堵擋,風要比別處野。
不穿外套是要冷的。
穿好衣裳,白音把喝剩的半瓶酒扔到一邊,搭著靳陽的肩說道。
“喝酒不開車,我讓司機拉咱倆去。”
嚯!都有司機了!
靳陽有些羨慕跟著白音上了車。
白音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綢子,往靳陽眼鏡上一系,確保他什麼都看不到了,才讓司機出發。
靳陽眼前漆黑一片,套路不少啊。
只覺得汽車一路顛簸,後又平穩,兩眼一抹黑了兩個小時,靳陽快睡著的時候白音抽開綁在靳陽眼上的綢子。
“到了。”
兩個字把靳陽弄的一激靈,睡意全無,揉揉眼睛往外一瞅。
這一瞅靳陽立馬後悔了。
外頭十幾個武警荷槍實彈,黑壓壓的站在那裡,壓迫力十足。
“我掏錢寄存在銀行的庫裡了,特別安全,再也不怕丟了呢。”
白音推開車門,領著靳陽往裡走。
持槍的武警跟在後頭,只讓人覺得後背發麻,靳陽輕一腳重一腳的跟白音往裡走著。
“鄂旗恐龍足跡化石園開幕的時候,那真是鑼鼓喧天, 鞭炮齊鳴!”
“人山人海?”
“人山人海倒不至於。”
化石足跡園說是個園, 不過就是一間比較大的磚房,原地保護了幾塊比較有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