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說道。
剪刀好似有千斤重,靳陽把他放在了一旁。
“不行,我這個人福氣薄,還是找個命裡有財的人來剪!萬一剪不好賠錢了咋辦?”
靳陽已經從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走向了懷疑論的道路。
“誰有錢?”
卡其爾想不出一個有錢人,他每天接觸的都是村民。最有錢的就是靳陽了,一個月一百塊工資,太有錢了!
靳陽手指在剪刀上摩挲:“白音。”
一個人在查布蘇木住著憋屈的慌,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每天就一屋子化石陪著,靳陽寂寞的很。
立刻起筆給達旗煤礦的礦長寫了一封信,讓大仙爺給算算啥時候開比較合適。
大仙爺似乎是走親戚回來了,算得很及時,讓靳陽在五月一開園。
翻翻日曆牌子,離五一就剩半個月,等等也沒關係。
開園一定要熱鬧!
要紅火!
靳陽晚上一個人睡不著就開始瞎琢磨,咋才能讓開園的時候熱鬧紅火呢?
他就又打起了白音的主意,白音那塊紅石頭借過來擺一擺嘛!
宣傳搞出去,就說四百萬的石頭展出,誰還不想來看看呀?
靳陽越想越覺得是個好主意,第二天跟卡其爾打了個招呼就驅車上達旗去了。
四月中旬的荒灘,偶爾冒出來一塊草甸,此刻已經抽了新綠,瞧著分外喜人。
他的車剛停到白音煤礦,看大門的就認出了他。
這次都不用靳陽下車,鐵門就已然大開,只等他進入了。
驅車直奔白音的小二樓,靳陽下車後走到門前,抬手噠噠噠敲了三下。
白音聽到動靜過來開門,門口站著靳陽讓他愣神。
接著下意識的往靳陽身後瞅,薩楚拉還是不在。
失落的嘆了口氣,唉……
“你咋來了?”
白音顯然對靳陽的熱情不高。
靳陽手裡拎著一個酒瓶子,咧著嘴角舉到白音眼前。
“我來找你喝一杯!”
白音讓開門,示意靳陽進來。
心裡頭卻是納悶兒,領導找我喝酒?肯定沒啥好事。
領導是不是想收賄賂?
也不對,靳陽他不是那種愛錢的人。
那是啥意思嘛?白音一頭霧水的和靳陽坐在了桌旁。
桌上擺著兩個杯子,靳陽上嘴咬開了瓶蓋,一人一杯斟滿。
舉起一杯道:“白音老闆,我敬你一杯!”
白音雙手端起杯子,和靳陽碰了一下。
連個下酒菜都沒有,靳陽這是要和他幹喝呀?
一杯酒下肚,靳陽只覺得胃裡燒了起來,臉上跟著就紅。
白音擦掉嘴角的痕跡,嘶了一聲放下杯子。
靳陽又端起瓶子把兩杯斟滿,作勢要繼續喝。
白音按住了靳陽的胳膊:“領導哎,你有話直說!”
這次換靳陽納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