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是弟婦的銀子買的, 我們自然也不能以還錢為藉口來繼續花弟婦的銀錢。”
溫杏也反應了過來,應道:“是呀,安安寧寧還要養,阿孃還要孝順,我們得留一些銀子才成。”
伏震看了眼那張搖搖欲倒的竹床,補充道:“還有竹床要換。”
溫杏看了眼竹床,想起那晚的事情,不禁又紅了臉。
他真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嗔道:“你別說這件事。”
伏震暗歎了一息。
雖然不許說,但還是在心底想了這事。
——伏寧還小,可伏安大了,還是要有自己的屋子的。
隔壁放藥材的屋子現在清空了,估計暫時也不會有太多的藥材堆積,或者可以讓兒子先在那屋住個幾日……
因伏震本就是喜怒不怎麼形於色的,所以溫杏也不知丈夫心裡頭有那麼多的算計。
她收起羞赧的心思,蹲下身子數銅板。
銅板是一百文一串,夫妻倆也不用細數,直接取七串就好。
拿了七串錢後,溫杏看了眼還剩下的銀錢,約莫五百文錢。
她依舊覺得不真實。
“大郎,我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你要不要掐我一下,看會不會疼?”
伏震看了眼妻子那細胳膊細腿,心道要是真掐的話,還不得腫了?
他嘆了一聲:“沒做夢,我們再也不用擔心有上頓沒下頓了,更不用擔心戶籍的問題了。”
溫杏還是覺得不真實,她伸手掐了掐丈夫,滿眼期待的問:“疼嗎?”
……
毫無疼意,只覺得有些許癢意的伏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