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隱跳,“時先生,和奧利奧玩這件事,能拉近你和李戚容的關係嗎?”
時灼聞言,還真就認真想了想,“不能。不過,”他的語氣聽起來依舊鎮定自若,“能拉近我和奧利奧的關係。”
“……”
羅溫一時氣得有些呼吸不暢。
卻見時灼驚訝地朝他臉上望過來,“管家先生不信嗎?”
“……”
“不信我現在做給你看。”說完以後,不等羅溫給出任何回答,時灼率先高聲喊出奧利奧名字,隨即就將手中飛盤遠遠丟了出去。
奧利奧立刻高興搖著尾巴,奮力朝空中飛盤奔跑過去。奈何時灼似乎有些用力過猛,飛盤在夜空下高高劃過一道弧度,最後墜機落入了院子左側的小門裡。
那是一扇帶指紋鎖的鏤空鐵門,門後幽徑小道不知道通往何方,但看起來卻並非是任何人都能進。時灼不由得懊惱地摸摸鼻尖,聲音滿含歉意地朝李戚容在的方向喊:“李先生,能麻煩你進去幫我撿一下嗎?”
換來的卻是李戚容不耐煩的回絕:“那扇門我也進不去,你讓奧利奧自己進去撿。”
乍聽之下這樣的話敷衍意味十足,然而不等羅溫組織好嘲弄他的話,就見奧利奧輕車熟路地停在上鎖的鐵門前,低下腦袋用自己的鼻頭去頂下方裝置。
下一秒,觸碰過它鼻頭的鼻紋解鎖裝置啟動,原本緊鎖閉合的鐵門在眾人眼前緩緩開啟,趕在那道門重新自動合攏以前,奧利奧迅速敏捷地叼起門內飛盤,轉身邀功般地飛奔跑向時灼面前,滿懷信任地將飛盤塞入自己的新朋友手中。
時灼連忙接過飛盤彎下腰來,摸著它的腦袋毫不吝嗇地誇讚起來。做完這些舉動以後,他站直身體唇角微挑看向羅溫問:“管家先生,這回你該相信了吧?”
“……信了。”滿腔怒意消失得無影無蹤,羅溫心中情緒五味雜陳地回答。
時灼也就不再多話,叫上奧利奧朝院子中心跑去。
留下羅溫站在原地沒有動,耳邊傳來莫森低沉冷肅的聲線:“院子裡連李戚容都進不去的門,謝里登養的狗卻能夠輕鬆進入。與謝里登的狗拉近關係,比與他的情人拉近關係更有用,這是時灼自己觀察到的重要細節。”
“是你先入為主地對他有了偏見。”莫森道。
心中湧起幾分羞愧之餘,羅溫困惑地蹙起眉來,“既然這樣,上校為什麼不一開始明說?”
“我如果替他說話,你只會認為是我在偏袒他。”莫森話語不帶絲毫情緒地指出,“羅溫,你離開首都城才多久,就已經變得浮躁起來了。”
“抱歉上校,是我的錯。”羅溫自愧不如地低下頭來。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莫森神色不動。
“您說得對,上校。”摒棄內心所有的偏見與浮躁,羅溫最後垂著頭恭敬服氣地接話。
氣味
當晚回到新住處以後,時灼就收穫了來自羅溫的道歉。看得出來對方並非表面上假惺惺,而是真心實意地從心底認可了他,時灼忍不住暗暗在心中感慨,莫森這樣的人帶出來的下屬,能力和性格都不會差到哪裡去。
沒有跟羅溫做過多計較,他爽快地接受了對方的道歉。但也能從下午聽到的話中推斷出,關於莫森的合約情人這個角色,羅溫似乎也有更加合適偏袒的人選。
因而在羅溫道完歉要離開的時候,時灼靠在房間門外好奇地叫住他問:“肖棠是誰?”
“肖棠?”羅溫眼中掠過少許莫名與疑惑,但很快反應過來他打聽的人是誰,“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你如果真的想知道,可以親自去找上校詢問。”
縈繞在心頭的興致霎時減退不少,時灼頓覺沒什麼意思地輕撇唇角,“管家先生不方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