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
“月凝怎地如此身嬌體弱?”
“才...才沒有!扶我起來,我還能再戰!”
“哦?是嗎?”
一刻鐘後,楚月凝無力地癱軟在男子胸膛上,現在全身上下連嘴也是軟的了。
“嗚嗚嗚...我腰快斷了,不來了、不來了!”
嬴政攬住懷中身嬌體軟的人兒,饜足地眯了眯鳳眸。
淡漠矜貴的面容多了幾分情事後的昳麗,劇烈起伏的胸肌上汗珠蒸騰,充滿了性感誘人的男性荷爾蒙。
雖說這個姿勢不太盡興,但有些風景別有一番滋味。
他伸手輕輕撫摸著女子光滑的雪背,又親了親她沁著香汗的小臉,溫柔誘哄。
“月凝乖,接下來不用你出力。”
“騙人,不出力明明也很累。”
楚月凝憤憤地咬了一口起伏的胸肌,像是懲罰似地叼住那一塊皮肉齧咬舔舐。
真當她還是不諳世事的閨閣少女啊?他這句話都不知道騙了她多少回了。
嬴政感受著胸膛處磨人的癢意,喉間不由得溢位一聲難耐的悶哼,看向身上人的漆黑眼眸中小火苗熊熊燃起。
楚月凝渾然不知,還在如幼獸一般啃咬,企圖將剛剛的仇同樣報復回去。
結果,下一刻,難以啟齒的某處忽然傳來一陣酥麻感,讓她身子一軟,眼神也有些渙散。
她望向使壞的某人,故作兇巴巴地嬌斥。
“壞阿政!”
然而,在嬴政耳中,小妻子的斥責聲嬌嬌軟軟,毫無威懾力,宛如嚶嚶叫反抗的小奶貓,只會被人按住小爪子,狠狠蹂躪。
嬴政心底泛起憐愛之意,鳳眸卻愈發幽暗深邃,濃稠得如同深沉的夜色。
他一把抱起懷中的嬌人兒,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期間,女子被折磨得嬌泣聲不止。
白色床幔緩緩垂落,遮掩了一室春光。
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枝梨花壓海棠。
春宵苦短日高起,彷彿沒多久便天光大亮,屋內這才堪堪雲銷雨霽。
臨近午時,楚月凝方才悠悠轉醒。
她懶懶地翻了個身,卻意外地撞上了一堵溫熱的肉牆,悄然間,睡意被驚醒。
她揉了揉迷濛的雙眼,疑惑看去,然後對上了一雙溫柔含笑的鳳眸。
“嗯?阿政?”
“政務不多,今日歇息一日。”
嬴政望著妻子嬌憨可愛的小臉,心頭柔軟,一邊輕撫她的背,一邊溫聲解釋道。
聞言,楚月凝瞭然地點了點頭。
她摟住男子的窄腰,臉頰在他的懷中撒嬌似地蹭了蹭,聞著清冽的松香,只覺得無比安心。
嬴政伸手摸了摸懷中人的小腦袋,眸中沁出點點愛憐之色,低啞醇厚的嗓音刻意放柔了些。
“我今早給你上了藥,可還有不適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