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朕終於等到你了......”
語調溫柔而平靜,如同思念愛人的嘆息,可那其中蘊含的恐怖執念,又令人毛骨悚然。
另一邊。
楚月凝魂不守舍地拍完了畢業照,然後迫不及待地買好機票,準備前往秦始皇陵。
她冥冥之中有種莫名的預感,阿政一定在那等她。
當她抵達時,天已經黑了,陵園中的旅客稀稀拉拉,氣氛顯得有些冷清。
楚月凝懷揣著忐忑和期冀走入,卻在一處無人的拐角處,忽然暈了過去。
昏迷之前,她隱隱約約好似看見了一雙熟悉的眼眸。
“阿政——”
是你嗎?
嬴政一把接住軟倒的人兒,牢牢將她困於懷中,眼眸中滑過一抹幽暗的紅光。
“小騙子,朕終於抓到你了。”
“這一次,你永遠別想逃出朕的掌心。”
一個月後,攬月臺。
雲窗霧閣,雕欄畫棟,富麗堂皇的閣樓宮殿中,擺設陳列無一不精,無一不貴,極盡奢靡。
內殿,紅色床幔飄揚震盪,兩道朦朧的人影如交頸鴛鴦般,抵死纏綿,顛鸞倒鳳。
兩個小時後,雲雨暫歇。
美人嬌弱無力地依偎在男子懷中,雲鬢散亂,香汗淋漓,冰肌玉骨上綻放著點點紅梅。
她強忍住身上的痠痛,勾住男子的脖頸,討好似地親著他的薄唇,軟著嗓子撒嬌。
“阿政,解開鏈子好不好?”
循著玉白的指尖,只見美人腳踝處被一條金鍊鎖住,襯得腳踝愈發纖細脆弱。
如同一隻被拴在華麗囚籠的金絲雀。
“這裡被磨得好疼~”
美人泫然欲泣,楚楚可憐,柔媚的嗓音婉轉動人。
嬴政劍眉一皺,捧起妻子雪膩帶點肉感的小腿,仔細檢視情況。
或許是由於長期激烈的動作,雪白的腳踝被磨得泛起紅痕,瞧著有些紅腫,卻又添了一絲靡豔誘人的色彩。
他憐惜地俯身親了親泛紅的腳踝,隨後溫聲安撫妻子。
“明日朕命人換一條。”
“......”
楚月凝嘴角一抽,無語凝噎。
她要的不是這個啊!
她要休息!她要自由!
但是眼前這個黑化的大變態明顯不會輕易放過她。
自從她醒來後,見到日思夜想的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發現兩人之間鎖了一條不到兩米的金鍊。
而且還日日被他壓在床榻上歡好。
整整一個月,她不僅沒出過攬月臺,連地都沒下過。
大部分時間都和嬴政在床榻上纏綿沉淪,至於生理需求,更是被他像小孩子一樣,抱在懷中照顧。
這樣的愛無疑是偏執的、窒息的、病態的。
可一想到面前的男子一個人在孤獨而漫長的歲月中苦熬,楚月凝就硬不下心腸。
她無奈地嘆息一聲,緊緊抱住愛人的勁腰,靠在他結實的胸膛處,聽著強有力的心跳,嬌軟的嗓音中滿含依戀。
“阿政,我想爺爺了。”
“可以打影片電話。”
“...阿政你還挺潮。”
“阿政,你就相信我嘛,我發誓,這次我再也不會離開你!”
“你已騙了朕兩回。”
“第二次真不怪我,都怪狗策劃不做人!”
“......”
“你真不答應?”
“......”
“我懷孕了。”
“?!!”
四年後,咸陽某處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