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交頸效鴛鴦,鴛鴦被裡翻紅浪。
帝王這十年來極致的思念、暴虐的情緒、熾熱的愛意交融成一波波潮水。
似洶湧波濤重重拍打海岸,裹挾著無處可逃的猛烈攻勢。
嬴政兇狠地吻住日思夜想的甜美紅唇,結實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懷中的小騙子,恨不得將她融入骨血之中。
這樣,她便再也不會離開他。
夢境中沒有痛感和疲累感,但楚月凝還是承受不住帝王過於兇猛的恩寵。
“嗚嗚...阿政我錯了...饒過我吧...”
“嗯哈...月不是說什麼都答應我嗎?”
“我所求不多,只需月解我十年相思之苦。”
“嗚...那你原諒我了嗎?”
“那便看月的表現了。”
“......”
自從兩人在夢中度過了一個乾柴烈火的洞房後,便過起了沒羞沒臊的夫妻生活。
白天,嬴政批閱奏摺,處理政務。
晚上,他就在夢中抱著小妻子抵死纏綿,彷彿要將十多年沒吃到的肉都補回來。
而楚月凝同樣享受這段甜蜜火熱的戀愛。
因為嬴政在消氣後,便溫柔了許多,讓她體驗了一番年下小狼狗的熱情和黏人。
一晃過了半月。
這段時間,楚月凝一邊照顧爺爺,一邊哄著黏人的男友。
當然,她不是沒有察覺到遊戲的異常,可人生在世,何必自尋煩惱,倒不如及時行樂。
這天晚上,夢境中。
楚月凝香汗淋漓地依偎在男子懷中,指尖輕戳著飽滿結實的胸肌,極佳的觸感讓她有些上癮。
嬴政寵溺一笑,隨即握住作亂的小手,又垂首親了親妻子柔媚的小臉,一向冷酷的聲音變得溫柔似水。
“月,我準備前往泰山舉行封禪大典。”
“好啊,到時候在路上我保護你。”
“嗯,那便先謝過月了。”
“嘻嘻,你可是我的親親郎君,不保護你保護誰?”
嬴政望著懷中嬌俏靈動的嬌人兒,那雙水眸盈盈如一泓秋水,脈脈含情,看得人心頭髮軟。
他溫柔地撫摸著妻子的烏髮,忽然開口。
“月,我想讓你成為我的皇后,我唯一的妻。”
“可是...我無法進入你的世界......”
聽到男子的心意,楚月凝心中一陣甜蜜,隨後又苦惱地咬了咬唇。
他們之間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並非凡俗之力能彌補。
況且,她也不可能丟下爺爺一個人。
嬴政察覺到妻子的為難,並沒有勉強,只是遺憾地嘆息了一聲。
“是我貪心了。”
“不過,我還是想立你為後,我身側的位置永遠為你而留。”
溫柔而堅定的聲音讓楚月凝怦然心動,漸漸淪陷在那雙滿含愛意的金眸中。
她環住男子的脖頸,親上他的薄唇,主動獻上了一個熱情纏綿的深吻。
“阿政,怎麼辦?我好像更愛你一點了。”
“那便再多些吧。”
幸福而甜蜜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到了泰山封禪這一日。
大典的禮儀十分繁瑣,不僅要祭祀天地社稷,還要在石碑上刻印帝王功德。
到了最重要的流傳時,士兵們、官員們、儒生們皆跪伏於地,臉上滿是狂熱與尊崇,向高臺上的帝王俯首稱臣。
高臺上,嬴政身著黑色冕服,頭戴十二旒冕冠,右手持天子劍,左手高舉傳國玉璽。
冷峻的面容不怒自威,眉心處的龍紋印記熠熠生輝,一雙金眸威嚴而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