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陷入了那汪澄淨的清泉。
“好。”
男子輕聲回道,滿心滿眼都是對妻子的繾綣愛意。
正當兩人情意綿綿之時,一道可疑的聲響打破了寧靜。
“咕咕~”
楚月凝耳尖發燙,趕忙從男子身上起來,隨即緊緊捂住腹部,企圖掩蓋這尷尬的聲響。
嬴政皺了皺眉,大致猜到了緣由。
“月凝未用晚膳?”
“嗯...你久久未歸家,我哪裡吃得下飯......”
楚月凝羞怯低頭,聲如蚊吶。
可一字一句都藏著溢於言表的依戀和愛意。
嬴政心頭湧起汩汩暖流,他牽過妻子的柔荑,十指緊扣,低聲輕嘆。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男子鳳眸灼灼,流淌著似潺潺流水般的溫柔情意,便已勝過了千言萬語。
動人的情話縈繞在楚月凝耳畔,炙熱的體溫從掌心傳來,燙得她渾身一顫。
白玉般的耳垂紅得幾乎滴血,雪白的後頸也染上了一片粉霞。
屋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明明是初秋,卻讓人身體燥熱難耐。
少頃,一道嬌軟的女聲響起。
“對了,阿政你也還未用膳,我讓人去準備暖胃的熱粥。”
女子迅速從男子掌中抽出手,逃也似的離開了。
嬴政凝望著那道遠去的倩影,眼底溢滿了柔和的笑意。
晚間,月明星稀。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用完了膳。
楚月凝用帕子輕輕給男子擦拭嘴角,眉梢眼角間盈滿了溫柔。
“阿政,我扶你去洗漱吧。”
“月凝,我只是感染風寒。”
嬴政無奈地低笑道。
雖然很享受妻子的溫柔,但他終歸是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而非脆弱易碎的琉璃娃娃。
楚月凝聽出了言外之意,只好讓他自己去洗漱。
待洗漱完畢後,她仍不放心地探了探男子的額頭。
嬴政將關心則亂的妻子抱上床榻,親了親她白嫩的臉頰,耐心安撫。
“月凝,我無事,安心就寢吧。”
“胡說,你才喝了一碗藥,哪能好得那麼快?”
楚月凝嬌嗔了一句,然後摸了摸面前的胸膛,只覺滾燙似火爐。
她蹙了蹙黛眉,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繼續向下探去。
“胸口似乎體溫有點高。”
柔滑細嫩的手如小蛇般,在結實的肌肉上四處遊移,點燃了一串串火焰。
這時,微涼的指尖無意間碰到了敏感處,嬴政不禁悶哼一聲,頓時起了反應。
他迅速抓住作亂的小手,鳳眸浮動著濃墨似的暗色,嗓音低沉而喑啞,彷彿在竭力隱忍著什麼。
“再摸下去,當真有事。”
楚月凝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當即發覺了男子的異樣。
她急忙收回手,心虛地將手背到身後,狀若無事發生,訕訕笑了笑。
“哈哈,阿政快睡吧,病人要多休息。”
嬴政遺憾地嘆息一聲。
溫香軟玉在懷,只能看不能吃,屬實折磨。
他緊緊擁住妻子的嬌軀,下頜抵在她的發頂,嗅著淡淡的如蘭幽香,平復心底的躁動。
“晚安,月凝。”
“阿政,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