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居然是三個人一起吃的,本來是包廂的對坐,可她卻兩個男人擠在中間,一個人摸一條腿,肆無忌憚的在她私密處不斷的摩擦。
兩個人還彼此爭鬥似得,說些似似而非的話。
“這條魚真好吃,肉可真嫩啊,舔起來溼溼滑滑的,一下子就會噴出水來似得。”
“甜湯很好,又騷又香,讓人想起一些愉快的場景。”
“呵,這串蝦,插進逼裡的時候尿出來過吧,捆起來的時候又噴又射的。”
“誰知道,有人去打遊戲錯過了吧。”
蘇漾幾乎被摸的清朝氾濫,身體都支稜不起來了,只能靠著他們的力量,任憑兩個人從臀部摸到峽谷,從大腿根摸到膝後彎。
從奶子摸到後背,從脖子摸到嘴唇。
動作既輕柔又有些粗暴,既禁忌,又伴隨著深沉急促的呼吸。
他們似乎恨不得當場就把她操爛,可又因為彼此的存在而有所顧忌。
等到離開的時候蘇漾可謂是被架出來的。
然後他們就三個人你擠我,我擠你的來到了溫泉,蘇漾被莊禹城抱著進入溫泉浴室,莊冀迫不及待的脫光,胯下黑色的雞巴膨脹聳立著,像是一根玉米棒子豎立在那裡。
莊禹城好歹還講究圍了個浴巾,把被摸的暈暈乎乎的蘇漾放到板凳上,然後父子兩很有默契的一個比一個呼吸急促的給她脫衣服。
“誰把她操的更爽,誰就可以得到她。”
莊冀提出了這個話題,莊禹城卻沒有回應。他壓根不屑和莊冀同等地位。
因為莊冀完全打不過他。
但他也不可能把莊冀殺了,所以,甩不掉的牛皮糖只能儘量無視。
蘇漾單薄的浴袍被脫個乾淨,她眼神迷離的望著莊禹城,被他半抱著,莊冀則從身後把她的浴袍垮下來。
她裡面什麼都沒穿,豐腴的身材,雪白的乳房和大屁股一覽無遺,讓兩個男人眼睛發熱。
蘇漾雙眼滿是水霧的望著莊禹城,被他抱住腦袋一陣舌吻,而莊冀則從背後偷襲,將她的後背舔舐的溼漉漉的,野心勃勃的一路向下。
蘇漾被親著親著,忽然注意到莊禹城修長的大手手背上關節處紅色的傷口,破皮了,還有淤血,顯然,是他打了莊冀造成的。
蘇漾微微一愣,抽回被舔舐的舌頭,在莊禹城挑眉的視線之中伸出小舌,心疼的舔舐起他手背上的傷口。
她一低頭就注意到莊禹城的胯下的肉具也已經膨脹鼓動起來,又溼又熱的摩擦著她的胸口,在奶子中間不輕不重的摩擦著。
手背上的細微的傷口在她唇舌的舔舐下,變得麻癢。
她微微撅起大屁股,身下的塑膠凳子就被人撤走,膝下取而代之多了一塊厚厚的海綿墊子。屁股被掰開,一個毛絨絨的腦袋貼著逼口,溼熱的呼吸噴到溼漉漉的小穴,穴口翕張顫抖著兩片肉唇,被人伸出舌頭重重舔了一口。
“呀啊……”
蘇漾不由仰起頭髮出一聲煽情的淫叫,而後,她的奶子就被面前的男人徵用了,肆意的揉捏著豐腴的乳肉,將自己那又大又硬的猙獰黑雞巴硬是擠進她胸前,然後摩擦著一陣擠壓。
身後的青年放肆的唇齒並用,很快就將她的兩片唇肉舔開,陰道口暴露無遺,屄口敞開,陰唇因快感膨脹,分泌出無數黏液,青年滋滋有味的吸食著那淫液,牙齒咬住那臌脹的小陰唇碾咬,很快就逼得蘇漾高潮起來,噴了一道淫液在他臉上。
他一一舔舐,然後扶起自己胯下的粗黑肉屌,玉米棒子似得捅入那豁開的屄口,藉著淫液的摩擦龜頭一陣蠕動,便捅開緊緊閉合的肉道。淫肉褶皺層層,吮吸挽留,膨脹的小陰唇含住那粗黑肉屌不放,套子似得將他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