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赤裸的蜷縮的抱著自己抽泣。
但下一秒他就在看到她胳膊和小腳上的玻璃渣子和獻血的時候臉色瞬間變了。
……
俊美的金髮繼兄不斷的用鑷子將那些細小的玻璃碎片夾出來扔到酒精瓷盤裡。
“嘶……”
蘇漾虛弱的面孔上浮現痛色,卻又強忍著不肯徹底出聲。
她的手上,腳上,都粘上了不少細碎的玻璃渣,但看上去似乎都塊頭不大,出血量不少,卻並不深。
也許一週不到就可以痊癒。
但數量是真的不少。
“你下次再做這種蠢事之前,最好想想後果。”繼兄仍然冷言冷語,但卻給她的傷口清理後綁縛起來。
“我只是……害怕。”蘇漾仍然臉色陰沉倔強,不討人喜歡,但因為哭過的面孔,近距離接觸後,她身上透露出一種鮮活得色彩,給人一種脆弱的感覺,讓人想要憐惜和保護。
害怕什麼?
阿爾文抬起藍色的眼眸淺淺的注視,似乎在審視著她,滿是深意。
“好了。”終究他冷淡的開口,結束了手上的動作。
一切收拾妥當。頂著瘦骨嶙峋臉蛋的蘇漾卻略顯彆扭和不滿:“你包的太厚了,我哪裡都去不了了。”
“我難道不是個可以幫忙的大活人嗎?你想去哪裡,我可以抱著你去。”
繼兄不滿的譏諷著。
“可是這樣要好幾天,沐浴呢?其他的事情……”她還在喃喃自語。
繼兄諷刺的笑了:“呵,你不會以為家裡就你一個女人吧。”
蘇漾不說話,又低下頭去。
阿爾文不耐煩的開口:“蘇,當你該說話的時候不說話,沒有人能正確理解你的意思。”
蘇漾聲音微弱:“……身材。”
“什麼?”
“女僕們她們會私下裡嘲笑我的身材。”
這句話讓阿爾文一時竟然無言以對,在他看來少女的身材沒有任何問題,他完全無法理解少女時期敏感的心靈。
但這卻讓他的保護計劃有了個更好的藉口:“我可以站在旁邊給你幫忙,當然是隔著屏風。”
但說完他就後悔了,阿爾文幾乎一時有些懷疑自己的頭腦。保護和照顧沐浴還是有很遠的距離的,這涉及到隱私了,儘管她幾乎已經被他看光了身體,可洗澡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繼妹聞言一副糾結的樣子又讓他心懸起來,良久,他聽到她一副不情不願的聲音:“也只好如此了。”
阿爾文不由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