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空間寵夫郎(種田) 第132節(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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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霽費了那麼多心思, 最後就等來這麼個結果,一時不知是幸與不幸。

眼下看,他是保住了腦袋, 可崖州險惡,瘴氣多生,潮熱難忍, 實為苦難之地。

他如今年近不惑,向來養尊處優慣了,此去路途艱險,危險叢生,能不能到地方都難說。因此雖是流放,可想及沿路風險, 與掉腦袋也不差什麼了。

想及此, 阮霽的眼底氤氳出滔天恨意, 認定此事必是阮溪知從中作怪。

他確是犯下了許多罪行, 可從皇上的處置並未累及家人就可知阮溪之在皇上面前有多大情面, 可這處置卻獨獨將他置於死地, 只怕是他那好兒子特意將他推出來,在皇上面前彰顯他的剛正不阿了。

想明白此理,阮霽眼底的陰狠更盛, 一揮手掃落桌案上的筆墨紙硯,怒意薰染下, 本與阮溪之高度相似的面容顯露出明顯的差異。

這一番動靜不小, 可往常總是侍立在門外的管家卻並未進來。

聖旨上沒有處置他們這些家奴,往後還有阮溪之這個皇上面前的紅人頂門立戶, 他們恐怕正忙著怎麼在新主面前討好逢迎, 彌補以前的過失呢。

“呵呵。”阮霽臉上露出涼薄的笑意, 沒想到自己有一日竟被那小崽子扳倒了。

想到他們母子身上流著的骯髒血脈,他心裡止不住地嫌棄。可如今,就要靠這融合了阮家與王家血脈的髒東西撐起阮家,也稱得上是天意弄人了。

阮霽陰冷的雙眸微微眯起,事已至此,他也只有認命了,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些事要做。

與此同時,阮溪知院內,霍閒之往口中塞了一口西瓜,神情忿忿地咬著果肉:“竟還留了他一條狗命。”

阮溪知坐在案前寫摺子,許久未下筆,聞言索性將筆擱下,下意識揉了揉眉間。

“頭疼?”霍閒之注意到他的動作,連忙走過來,兩手插·進他髮間,輕輕按揉,給他舒緩。

阮溪知舒服得喟嘆一聲,卻抓住他的手腕,捨不得又讓他受累,說道:“不是,有些煩躁罷了。”

霍閒之看一眼他面前的空白摺子,略一沉吟,“看來皇上應是不願放你去丹稜。”

不然,這次與流放聖旨一同昭示的就該有他的調任命令才對。

不過如此也好,霍閒之私心裡是捨不得阮溪知舍下前程與他去丹稜的。

官場之中,調任向來有講究,京官與外任都是為提升做準備,所任職務便是日後的資歷。阮溪知在丹稜外任兩年回京,已是平調,現下的本職尚未有什麼成績,再去丹稜,這履歷可不好看。

不過……

霍閒之皺眉想著,阮溪知回京才這麼段時日,皇上竟然不願意放人了,看來阮溪知這次確實是立了大功。

阮溪知正是為此煩憂,可看見霍閒之眉間緊皺後,又輕輕一笑:“聖旨未下,一切就還有辦法的。”

“真不必……”霍閒之想要勸他。

“好了,咱們那日都說好了,此事已經定下,不要再說了。”

霍閒之正想回誰和你說好了,就被他用手堵住嘴巴,“這瓜聞著真甜,我也想吃。”

阮溪知生硬地轉了話題,霍閒之不捨得逼他,只好隨他了。

不過他並未順著阮溪知的話去拿西瓜,反而看著他一笑,慢慢湊近,帶著甜味的嘴唇輕輕貼上阮溪知,在清甜之中,兩人靜靜閉上眼睛。

久違的親密讓霍閒之渾身顫慄著快樂,心底的滿足給他眼角染上笑意,他的手落在阮溪知瘦削的背上,愛不釋手地上下撫摸。

阮溪知微抬著頭,同樣愉悅地回吻著他。深受想念之苦的,從來不是霍閒之一個人。

午後洋洋灑灑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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