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悠,顧如約靠在花梨木臥榻上,說;“你在我眼前走了幾圈了,什麼事嗎?”
月奴吞吞吐吐,“王妃,鎮西侯夫人沒有跟鎮西侯回西北。”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施宗彥跟餘氏和施拓回西北,薛貞檸沒有跟著回去,顧如約送他們走的,豈能不知道,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王妃,鎮西侯夫人跟咱們回京城。”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薛貞檸留下,不就是要跟著蕭逸回京城,鎮西侯真是頂天立地的漢子,最後放手成全他們。
“可是……”
月奴心裡嘀咕,這位鎮西侯夫人差點害的自家主子丟掉性命,又跟自家主子一同入宮,皇后之位只有一個。
蕭逸掀開門簾進來,“說什麼呢?”
月奴不慣說謊,一緊張結巴了,“奴婢……”
“你下去吧!”顧如約阻止她說下去。
月奴退下去了。
蕭逸坐在顧如約對面,“如約,後日動身回京城,你準備一下。”
顧如約側頭望著窗外那顆銀杏樹,一片落葉,從樹枝上飄落下來,一陣風颳過,不知捲到什麼地方,最後棲身何處。
蕭逸問;“如約,你怎麼不說話?”
顧如約轉過頭,“殿下要我說什麼,聽我說不跟你回京城?”
那晚兩人的對話,蕭逸隻字不提,彷彿沒說過一樣。
當日陳州城牆上顧如約看他最後一眼,之後醒過來,什麼都變了,兩人的關係降到冰點。
顧如約傷愈後,清減了,蕭逸的心不是滋味,“如約,除了那日你提的,別的什麼我都答應你,別說一件事,十件百件,我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