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要她的命。
說;“我們一進西北鎮西侯的地界,就遭到埋伏,此人非鎮西侯的人,又有誰這麼大膽量在鎮西侯的地盤買通殺手門來對付我?”
楚尋梅不知道其中內情,說;“那我們此去鎮西侯府不是很危險?”
“危險也要去,我是一定要見到鎮西侯的,公主現在知道我為何不帶你來。”
楚尋梅招呼息國武士,“拿繩子來。”
息國武士從馬背上拿過一根繩子,楚尋梅吩咐,“把她手腳捆了,扔江裡餵魚。”
月奴聽了,倒吸了一口涼氣。
染兒呼喊著,掙扎著,“主子饒了奴婢了,奴婢被他們要挾是不得已,奴婢不想背叛主子。”
楚尋梅叉著腰,道;“每一個背叛主子的奴才都有理由,如果今日主子被你害死呢,你說能不能原諒你。”
武士把染兒手腳捆住,拖到江邊,扔在深水裡。
咕咚一聲,江水濺起水花,片刻便歸於平靜。
容安已經給侍衛們上了藥。
顧如約說;“走吧!”
眾人離開岸邊,只有月奴回頭瞅了一眼,平靜的江面無波。
月奴也沒替染兒求情,染兒今日差點害死所有人,這種錯誤不能犯,犯了便不可饒恕。
主子是容不下不忠誠的奴才,寬容往往把自己處於危險之中,楚尋梅說得對,如果今日大家被她害死了呢,何況背叛主子奴才一向不能留,不問原因,因為原因改變不了事實和結果。
十日後,天剛矇矇亮,顧如約一行人從住宿的村子裡出來。
太陽在正中時,離顧如約曾經住過的小山村二十里地,顧如約從車窗看路邊有賣魚的,剛從河裡打上來活蹦亂跳的新鮮的魚,命侍衛買了兩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