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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語間的輕蔑,令顧如約臉紅,感到羞恥。
“殿下說的沒錯,婢妾的妹妹是該嚴加管教。”
顧如約拉過顧如玉右手,問;“是這隻手拿的嗎?”
顧如玉害怕,有點懵,點點頭。
顧如約從衣袖裡抽出金簪,握住簪頭,突然一揚手,用力紮下去,噗地刺破皮肉的一聲,金簪的尖頭一下穿透顧如玉右手掌心。
一聲慘叫,淒厲刺耳,殿上的人除了晉王,心都不由一哆嗦。
顧如約極快地拔出金簪時,帶出血珠飛濺,顧如約即刻按住手掌穴位,流血止住,取出一瓶傷藥,灑在傷口上,拿出繃布給顧如玉包紮傷口,這一切都在瞬間完成。
所有人都驚愣住,屏住呼吸,顧如約出手極快,等他們反應過來,顧如玉已經連疼帶嚇暈倒了。
顧如玉疼醒過來,癱倒在地嚎哭。
顧如約站起來,“這個教訓你能記一輩子。”
抽出繡帕,把帶血的金釵擦乾淨,“物歸原主。”
遞給王有福,“煩勞公公找人把她抬回去。”
王有福從剛才的震驚中醒過神來,極其恭敬地說;“是,夫人。”
顧如玉又對蕭逸說;“請殿下明日派人送她回家。”半蹲,“婢妾告退。”
蕭逸望著纖細柔弱的背影,脊背挺直,步履堅定。
顧如約祖輩是宮廷太醫,耳濡目染,瞭解人手掌每一根骨骼,金簪在兩跟骨縫間穿過,穿透皮肉,沒有傷及骨頭。
顧如玉以後如何顧如約不知道,她知道一味縱容這個妹妹,對她沒有半點好處。
如果不下狠手,顧如玉不離開王府,王府的女人的算計,她沒頭腦以後吃更大的虧。
王有福帶人把顧如玉送了住處。
次日一早,王府備好馬車,顧如約送妹妹顧如玉,顧如玉的手纏著,看向姐姐顧如約的眼睛裡毫不掩飾的怨恨。
顧如約不在乎她是否記恨,姊妹倆本來不親近,面色淡淡的,“你好自為之。”
王府總管派幾個家僕跟著,一路護送顧如玉。
胡良秀失寵了,被晉王不留情面,一句賤婢打回原形。
蕭逸從皇宮回府,晉王府到處掛著紅燈籠,紅彤彤一片,各個宮殿燈火通明。
蕭逸沒有回前殿,太監提著燈,沿著甬道,朝內宅西北方向走去。
三間比周圍低矮的房屋透出暖黃的光。
蕭逸走到正間門口,屋裡傳來說笑聲,推開屋門,顧如約和兩個丫鬟圍坐炕幾邊
沉香臉上貼著幾張紙條,紙條上畫著豬頭,桂香臉上也貼著幾張紙條,畫著豬頭,顧如約得意地拿著一手牌。
主僕三人在玩葉子戲。
顧如約敲了下沉香的頭,“四十張牌都記不住。”
“奴婢按照夫人說的,開始出牌記在心裡,過一會就記忘了。”
一道黑影擋住光線,顧如約抬起頭,蕭逸已經站在她身旁,笑吟吟地說:“贏兩個丫頭,算什麼本事?”
顧如約眉開眼笑,“沒有對手,挺寂寞。”
蕭逸揚眉,“你看本王如何?”
顧如約翹唇,“玩一把才知道。”
桂香和沉香嚇得趕緊連滾帶爬地下塌。
蕭逸看二人,“一起來,湊四個人玩。”
兩人緊張地不敢抬頭,“奴婢們不會玩。”
“你們輸贏不算,湊個數。”
四個人打牌,主子坐著,兩丫鬟站著,戰戰兢兢。
以蕭逸超群的記憶力,記牌並準確地推算出對方手裡的牌,贏得不費吹灰之力。
顧如約輸了,撲閃著兩把小扇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