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命,這要嫁個莊稼漢,起早貪黑,男人也沒有一句體貼話。
說:“還是讀書人好,知道疼媳婦。”
顧如約實在挺不住困勁,打著哈氣,對桂香說;“午飯別叫我。”
於是走回屋,想睡個回籠覺,剛上炕躺下,蕭逸推門走了進來。
蕭逸拖鞋上炕,跟她並排躺下。
顧如約睏倦,不管他了,一會合上眼,睡著了。
雨下了一天,蕭逸望著窗外屋簷下延綿的雨線,身旁顧如約在酣睡,突然覺得滿足,顧如約不接受他,好在她還在他身邊。
大雨下到傍晚才停,辛駁回來,桂香趕緊放下手裡的鞋底,上下檢視他衣衫溼了沒有,“早起下雨,你衣衫沒淋溼嗎?”
辛駁憨厚地笑著,“淋溼了,早捂幹了。”
桂香心疼,當著人不好說什麼。
大家都吃完晚飯。
桂香給辛駁端飯,辛駁坐在炕桌旁吃飯。
五嬸問;“去了一整日,被大雨隔住了。”
辛駁咬了一口兩摻面的饃饃,“我在縣城茶館裡等雨小了往回走,我聽到一個訊息,北疆趁著鎮西候跟朝廷開戰,進犯邊境,鎮西候已經發兵打北疆。”
顧如約心想,鎮西候發兵打北疆,分身乏術,朝廷得以喘息。
朝廷兵敗,無力再戰,平叛看來不是朝夕之間,蕭逸失去了一次等待已久的機會。
兩下里罷兵,又能有兩年的太平日子。
瞅了蕭逸一眼,顧如約的表情替他遺憾和惋惜。
蕭逸假裝沒看見。
五嬸聽了辛駁的話, 問:“這麼說不能在打仗了?能安安生生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