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
“都是屬下的錯,是屬下沒保護好夫人。”
章言自責的話,徐曜不知聽沒聽見,人已經到了後進院正房門口。
魏昭睡夢中,手臂疼痛,她睡不踏實,悠悠醒轉,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頭上方,魏昭以為在夢裡,她揉揉眼睛,徐曜脫鞋上床,靠在床頭,看她手臂用紗布纏著,蹙眉,“我給你二百侍衛為何不帶?”語氣帶著責備。
魏昭瞅瞅他的臉,他板著臉,魏昭往他身上靠了靠,貼著他,“我沒想到出事,我在這裡住十幾年都沒事,這裡很太平。”
徐曜輕輕託著她的左臂,“沒傷到骨頭?”
“沒有,一點皮外傷。”
魏昭無所謂甩了一下手臂,疼得抽了一口冷氣。
徐曜怒,作勢要擰她,看她手臂受傷,沒忍心下手,把她秀髮攏到一側,露出瓷白小臉,“你跟我說說事情經過。”
魏昭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臂摟住他的腰身,“我還沒睡,聽見院子裡咕咚有重物落地的聲音,我跟萱草拿劍,有人衝進屋,我跟萱草在院子裡跟五六個黑衣人對打,是我武功不強,打不過別人,傷了手臂,我跟萱草落敗時,章先生帶侍衛衝進院子,救了我們,把歹人抓住了。”
魏昭說時,徐曜認真聽著,突然問;“你在西澤州衚衕裡一人對付十八個武功高手都能贏,而且沒受傷,難道這幾個人比那十八個殺手武藝高強?”
魏昭的臉貼在他肩頭,“這五六個人武功不及那十八個人,那十八個人招招致命,這五六個人單打獨鬥,跟我和萱草差不多,論武功不過泛泛而已。”
徐曜半天沒說話,想起章言說幾個歹徒抓住了,關起來天亮審問,恍然明白,坐直了,“阿昭,你劍上沒塗見血封喉?”
魏昭頭深深低下,“沒有。”
徐曜捧起她的臉,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阿昭,是因為我?”
你在意我的看法?你寧可自己受傷,“阿昭……”
他的吻落在她櫻唇,舔舐,魏昭的唇溫軟,淡淡的香甜,魏昭的嘴微張,徐曜的舌抵入,纏住她的舌,纏綿吸允。
心裡酥酥麻麻,魏昭眼前漂浮一朵朵雪白的雲,直到感覺胸中空氣被逼空,徐曜才戀戀不捨離開她的唇,兩人有點喘息,從彼此的眼中看見翻滾的情.潮。
魏昭臉頰嫣紅,秋水明眸光芒璀璨,酥胸起伏,徐曜顧忌她手臂的傷口,強壓下心底強烈的欲.念,橫過手臂,魏昭枕著,徐曜啞聲說:“你昨晚沒睡好,再睡一會。”
“曜郎,你不是在新北鎮大營?”魏昭想起問。
“聽到你受傷,你以為我還能在新北鎮呆住嗎?”
徐曜閉著眼睛道。
一個時辰後,正房的門開了,徐曜走出來,章言迎上前,“侯爺,那幾個人還關著,怎麼處理?”
“帶到前廳,我親自審。”徐曜說著大步往前廳走。
魏昭也跟出來,隨著徐曜去前廳,王大少爺跟幾個家丁帶進來,侍衛踢了一腳,“燕侯在上,快跪下。”
王大少爺看見上座的徐曜,兩旁侍衛虎視眈眈,嚇得腿抖,咕咚一聲跪下,“燕候爺,小人有眼無珠,色迷心竅,不知道這位娘子是侯夫人,小人該死,燕侯爺手下留情。”
王大少爺砰砰砰地叩頭,魏昭小聲在徐曜耳邊說了幾句白日發生的事。
還沒逼供王大少爺就全招了,哭咧咧的,“白日得見小美人一面,小人魂不守舍,茶飯不思…….”
徐曜冷冽的目光投來,嚇得他結結巴巴,“小人……小人…..打聽到這位小美人住在魏府,小人糊塗油蒙了心,半夜帶人翻牆,想把小美人掠走。”
事情簡單,王家大少就是個採花盜賊,徐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