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頂小轎。
涼轎送到昨日哪家酒樓附近,魏昭命停住,後面徐玉嫣的小轎也跟著落轎。
常安付了轎伕腳力錢。
魏昭說;“正午了,我們找一家飯鋪吃飯。”
緊鄰酒樓旁邊有一家飯館,魏昭看這家飯館寬敞明亮,道;“我們去這家吃。”
幾個人進去,飯館的生意不錯,客人坐滿了一大半桌子,魏昭跟徐玉嫣坐了一張小桌,周興幾個人坐另外一張桌子。
飯館中午吃飯的人多,人手少忙不過來,掌櫃的親自上菜,魏昭點了四個菜餚,兩張桌一樣,只不過周興他們菜碼大,魏昭跟徐玉嫣這桌上小碟子,掌櫃的會做生意,看人下菜。
魏昭跟徐玉嫣吃完,周興幾個人喝酒,魏昭想在附近觀察,不急著走,過了正午,吃飯的客人撤了,忙時候過去,掌櫃的坐在旁邊一張桌歇息,這個掌櫃的四十歲左右,個子不高,八面玲瓏,看似很精明,魏昭便問他飯館生意怎麼樣,掌櫃的善談,說;“我這個飯館是去年開張,生意不錯,主要是地段好,就是一點,租賃的房屋,租金貴。”
魏昭故意問;“我們方才路過旁邊有一家酒樓要賣,為何不買下來,自己的房子省了租金。”
掌櫃的直襬手,“這可想都不敢想,旁邊那家酒樓你知道買什麼價?”
掌櫃雙手比量,“一萬五千兩銀子,開始他家賣兩萬兩銀子,沒人買,現在掉價了,我跟你說等著他還得掉價。”
“為什麼,我看這家酒樓值這個價錢?”魏昭問。
掌櫃的小聲說:“這位娘子你是不知道,按理說這個地段的房子一萬五千兩不貴,能拿出這個數目買店鋪的不多,可你知道他家為何要賣?這半年他家總出事,先是有個客人吃壞了肚子,差點沒鬧出人命,後來他兒子失手把人打死,進了大牢,他急等著要銀子救兒子。”
魏昭幾個人離開飯館,路過那家酒樓門口,看看門上貼著售房帖子,魏昭道:“過三日,你們去在一萬兩的基礎上加兩千兩銀子,”
一萬五直接降價到一萬二,不容易接受,一萬起價,往上撩兩千比較好接受。
回侯府已經下午,正房屋裡就書香一個人,魏昭問;“怎麼就你一個人?”書香說;“芙蓉照顧獨幽和香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