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最後那種境況也不是他們能應對的,為了能增強勝算,她怎麼著也要好好修煉。
小桑絲毫不懼的看向空中聚集的雷劫,“自然,今天我們定然能夠成功,一起加油。”
“好,一起加油。”
白南星不動如山的看著那即將破雲而出的雷劫。
那巨大的雷電聲,好似在說她們的不自量力,竟然膽敢與天做鬥爭,它倒要讓他們好好看看,誰是天下之主。
猙獰劫雲,已經從天邊開始匯聚。
風越來越大,原本聚集的低階修士,早已經退的遠遠的。
有修士站立不穩,只能往後面撤去,邊撤離邊往後看去。
那巨大的閃電下,白南星站立在下方,好似在與天鬥爭,只見到成千上萬道電光匯聚成一道巨大的雷劫朝著下方的修士攻擊而去,周圍的人見此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氣,第一道雷劫就如此恐怖,那接下來不是更加厲害。
周圍的高階修士也沒比這些低階修士的表情好多少,都在感嘆如此年輕的修士竟然已經開始進階化神期,到底是何等的妖孽。
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那恐怖的雷劫確是做不了假的。
狂風吹得衣袍獵獵作響,有人睜不開眼睛,只好撐起靈氣罩抵禦。
身處司川柏袖中的虎哥對此,心都要提了出來,這第一道雷劫就相當於它前段時間渡雷劫的最後時刻,想要出來,下了就看到了,白南星身上有一個屏障將人隔絕了出來,自然那道雷劫沒有劈到白南星身上。
虎哥提著的心鬆了一半,瞥了一眼淡定的司川柏,道,“你給南星的?”
司川柏斂睫一笑,認下此事,還反問虎哥道:“此可為聘禮?”
虎哥一怔,這堪寶物竟然將雷劫直接隔絕而且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可見價值珍貴,當然可作為聘禮,而且還是無價的聘禮。
對白南星和小桑這次一起渡雷劫,虎哥從沒有放下擔心,甚至與日俱增,它太知道反其道而行的後果,他們白虎一族不就如此。
更何況是更加稀少的神植扶桑,等待它的道途也只會更加艱險,對於司川柏這份厚禮,虎哥簡直是不能太滿意。
不過想到這人想將自家南星娶回去,就有些不高興。
嘴硬的說道,“聘禮?什麼聘禮我怎麼沒看到。”
說罷,就不再理司川柏。
司川柏也無所謂,現在一心只放在白南星身上。
年寶湊近虎哥小聲道,“虎哥你嘴硬,明明剛才聽到寶物還挺開心的。”
虎哥呲著牙,道,“要你管。閉嘴。”
被兇的年寶,癟癟嘴,小聲嘀咕了一句,“惱羞成怒。”
司川柏眼中含著笑意,看向渡劫的白南星。
厚重劫雲在白南星頭頂不斷翻湧。
看著不斷劈在屏障上的雷劫,也不由得鬆了口氣。
就算有屏障保護著,白南星也能感受到那鋪天蓋地而來的壓迫感,可想而知這雷劫劈在自己身上有多疼。
一道道刺目電光撕破無盡的黑暗,劈向白南星。
到最後那寶物撐了十幾道雷劫後有了碎裂的趨勢,白南星暗道不好連忙將其收起來,這寶物可不是給毀了。
只是當雷劫劈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白南星都忍不住罵人了,可真是太疼了。
全身的骨頭,筋脈好似又重組了一次,那種湧入腦海的疼痛太過清晰,一時讓白南星都有些恍惚。
“小南星。”
小桑的叫聲,將白南星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我沒事,不過可真疼啊。”
小桑也擔心啊,不過它也沒好多少,那雷劫分出一道雷劫專挑它來劈,整個枝幹都有些顫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