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鍾家現任主母,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個破壞人魂魄的玉符讓鍾少離不離身的帶著,目的就是為了想要毀了他。
而鍾少離自然不會掉以輕心,對於後孃送的東西肯定要裡裡外外檢查一遍,才會放心,雖然不想帶,但也要做個面子功夫,那就只能帶著。
這毀人魂魄的玉符,外面就是一塊極為普通的玉體,鍾少離一再檢查發現沒問題才帶在身邊,誰料還是著了道。
長時間的佩戴,讓鍾少離那些日子已經有些不對勁,但不知是為何。
就在他將晃魂酒喝下肚後,瞬間感覺到了不同尋常,不動聲色的將一群狐朋狗友哄著喝醉後,一一讓底下的人將其送回去,才又返回來找到店家詢問此事。
之後就是鍾少離單方面的宣佈與白南星她們是朋友的事,然後以後每次的聚集狐朋狗友的地方也就變成了似閒酒館。
而似閒酒館也因此變得出名,後來更是因為酒的獨特在這個地方正式紮根。
白南星看著大廳中在那裡趾高氣昂的奴僕,大概也明白了什麼事情。
就是被鍾家現任主母發現事情敗露,特意來他們這裡找事的。
領頭的管事看著司川柏他們,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勸告掌櫃的還是儘快和我一同去府上,我們鍾府看上你們的酒水,那就是給你們面子,別不識抬舉。”
那模樣好似在說,就你們這些平民給你們面子就趕快接下,別得寸進尺,鬧的不好收場。
司川柏絲毫不懼,面無表情回道,“我也說過,我們似閒酒館的酒水僅供店內使用,至於外供,恕難從命。”
那管事聽了這話,怒火中燒的一腳將面前的桌子給踹飛了出去。
“別給臉不要臉,今天你們去也帶去,不如也帶去,來人,給我綁了。”
管事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來此目的就是為了找事,既如此何必在手下留情。
只是這人自大,從始至終就沒發現司川柏和白南星淡定的好似這裡不是他們的酒館,而是看熱鬧的人。
也不怪這管事眼瞎,早在來這裡之前,白南星和司川柏就隱藏了自己的修為,一個是金丹修為,一個是元嬰修為,在這個地方這修為確實常見,而且這管事帶來的打手就有兩個元靈脩為的修士,這也是此人趾高氣昂的元嬰。
畢竟有了底氣,那還不使勁的造。
眼看著人就要圍了過來,司川柏和白南星對視一眼,準備出手的時候就發現有人來了,那就更不用慌張了。
氣定神閒的看著面前張牙舞爪的一群人鬧騰。
而管事現如今也發現了他們的淡定,心中心生一絲忌憚。
畢竟像這種情況,要麼有底氣,要麼人隱藏了實力,只是不知者似閒酒館的掌櫃是哪一種。
酒館外
“都少主,就在這裡。”
都勒抬眼看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招牌,還有門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就這裡?”
鍾少離連忙點頭,“就是這裡,別看簡陋,但是裡面的酒水可是難得一見,我敢打包票保證你滿意。”
都勒心底不以為意,他什麼好東西沒見過,看了一眼這鐘家少爺,挑了挑眉頭,“罷了,既然來了,本少主就瞧上一瞧。”
原本認識這鐘家少爺也是意外,不是沒有人討好他,要不是聽說鍾少離的因為喝了這裡的酒水,那被後孃害的魂魄都好了之後,這才動了心思。
不過真有用還是無用,試過之後便一切揭曉。
鍾少離立馬笑著將人請進入,只是在看到裡面混亂的情況,還有嗎鍾家管事的時候,瞬間帶笑的模樣變的鐵青。
“鍾管事你在做什麼?”鍾少離咬牙切齒的從喉嚨裡擠出聲音,而且面色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