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倒十分高興,要不現在我立即就下帖定親,然後讓宗門即刻舉辦道侶大典可行,這樣我們就去道侶了,怎麼著也不能被說成孤男寡女了吧。”順著司川柏還頗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架勢,大有一副只要宗師答應,他現在就去準備。
他有多想將白南星成為自己的道侶,只有他知道,現在竟然有如此好的機會,他又怎能不歡喜。
“你,你,想的怪美,年紀輕輕成天做夢可不好,我徒弟我還想多留幾年呢。”
文遠宗師好不容易,被這蹬鼻子上臉的傢伙震驚到了,他哪有讓這傢伙舉辦道侶大典的意思,分明是不同意他和自家徒弟相處好不好。
“那多謝宗師託付,這次海域大陸之行我定將南星照顧好。”
司川柏雖有些失望,但好歹先得到一個好處。
如果不厚臉皮,說不定到時候還真的與南星獨處不了。
“你你,真沒想到一屆老祖竟臉皮如此之厚。”
司川柏道,“多謝宗師誇獎,晚輩不敢當。”
文遠宗師氣竭,這傢伙天生就是來氣自己的。
白南星看著兩人的相處方式,有些哭笑不得。
“你們兩個怎麼就是看不對眼啊。”
就不能好好相處,非要一見面就鬥嘴。
文遠宗師道,“誰要和他好好相處。”
他這麼個漂漂亮亮的徒弟就這樣被誆走了,他還有委屈沒地方說呢。
司川柏易然,文遠宗師這態度分明就是氣他勾搭了他徒弟,除非放手,不然別想讓文遠宗師給他好臉色看。
不過放手是不能放手了,就這樣鬥鬥嘴也挺好的。
白南星看勸不了,也就不再管他們了,隨他們怎麼相處,反正不過分就行。
在沈逸宗主將人送走後,白南星和司川柏便來了這邊。
“南星參見宗主。”
司川柏也朝著沈逸宗主點了點頭。
“司老祖。”
沈逸宗主有些驚訝,難得的看到白南星主動來找他,又看了一眼一眼跟著的司川柏,心中更加確定了司川柏當真是栽到了南星這丫頭身上,不然也不能走一步跟一步啊。
“南星來找我有事?”突然想到了什麼,沈逸宗主連忙道,“如果是為了那螳螂怪說的話而來就沒必要了,那只是敵人的詭計,你是在宗門中長大的,什麼品行我們再清楚不過了,不用擔心。”
剛才在討論中,不是沒人以此為話題,意思是先將白南星關押起來,都被他當場回懟了去。
他萬劍宗的弟子,什麼時候輪得到別人說三道四的簡直不知所謂。
聽完這話,白南星心中十分感動,宗門如此信任她,無條件的支援她,怎能讓她不感動。
“多謝宗主,還有宗門的信任,南星感激不盡。”
沈逸宗主看著白南星,忍不住感嘆道,“放心,萬劍宗永遠是你的家,無論何時何地我們萬劍宗都不會將家人推出去。”
那樣不僅他不屑做,就是如果萬劍宗其他弟子有這種想法,都是他作為宗主的失敗。
當然他還是十分自信,在他的帶領下萬劍宗的任何人都不會有這種想法。
收拾好激動的心緒,白南星這才將來意說了出來,“宗主,我們想去看看夜懷生,看能不能從他那裡得到什麼線索或者訊息也行。”
她總覺得夜懷生被捉有些蹊蹺,而且當初她們對戰的時候,那人可謂是十分狡猾,怎麼會被捉到呢。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她也沒細想,現如今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沈逸宗主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事,大手一揮就答應了。
“只是那夜懷生壓根就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