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川柏認可的點點頭,想到什麼然後將手中的茶杯放下,身子湊了過去,“這些年你這般冷落我,如今可要好好補償我。”
白南星聽了這話,嚇得手中的茶杯差點掉了下去,嘗試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川柏,“你堂堂一屆老祖正經些行嗎,不然讓那些你的崇拜者看到還不偶像幻滅,還有我哪有冷落你。”
不僅沒有,相反以司川柏這個厚臉皮,每次教導君威那小子時間一長,這邊就不樂意,非要摻和一腳,將君威那小子拉過去,美名 其曰是教導劍法,但明眼人都能看到那擺明是捱打。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一多,不僅君威看了出來,就連一向神經大條的白南星也看了出來。
為了避免自家徒弟被打的鼻青臉腫,白南星吸取教訓,每隔一段時間就安撫司川柏,當真是又甜蜜又苦惱。
不過想到君威這小子,白南星就不住的頭疼,她這邊安撫司川柏,君威那小子便時不時暗戳戳挑釁。
搞的捱打次數不僅沒有減少,相反還持續增加。
後來從他那日漸增長的劍法來看,白南星這才明白他這麼做的目的。
司川柏撇撇嘴,“怎麼沒有,你的身心都完全沒有放在我的身上,現如今君威那小子不在,你該補償我了。”
白南星翻了個白眼,“當我不知道啊,這次君威外出歷練一事,還不是你搞的鬼。”
司川柏聽此身子一僵,心虛的不行,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將白南星摟在懷裡,耍賴道,“不管,反正你要補償我。”
有那麼一瞬間,白南星甚至懷疑這個抱著她撒嬌的司川柏被人掉了包,不然一向清冷的大美人,怎麼就成了一個撒嬌包。
白南星無奈扶額,“好好,補償你補償你,你想怎麼辦?”
見目的得逞,司川柏嘴角露出笑容,然後不等白南星反應過來,人就被帶走了。
沒多久,就傳出一陣怒吼聲,“司川柏,我就不該相信你。”
而在附近的虎哥它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不約而同的嘆氣。
年寶率先開口道,“你說上當這麼多次了,南星怎麼還能上當。”
小雷則是探著脖子往白南星消失的方向看去。
“那還有什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唄。”
虎哥從始至終保持閉目養神狀態,聽此尾巴一甩,像是認同這句話。
年寶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想到君威,便開口道,“對了,君威那小子不會出事吧?”
相處這些年,它們還是第一次分開,年寶心裡確實有點擔心。
小雷道,“不會的,他身上還帶著我給的雷擊,哪會出事?況且主人也給他不少法寶,再加上他全身上下都長滿了心眼,誰出事他都出不了事。”
天知道,這些年因著那傢伙的心眼子,它們吃了多少暗虧。
“也別那麼說,修真界這段時間還挺亂,什麼妖魔鬼怪都冒了出來,這次宗門歷練也是挺突然。”
虎哥聽此抬起眼眸,道,“說起來這段時間修真界確實不尋常。”
年寶點頭,“不錯,這些年顯露出的遺蹟還有寶物著實太多,都快比得上上百年的了,總感覺不同尋常,隱約間有什麼陰謀?也或許是我們想太多。”
虎哥想了想,道,“罷了,我們在宗門也無事,要不走一趟。”
話剛落,年寶和小雷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只是好似有點忌憚似的,年寶猶豫的開口道,“這,可以嗎?南星那?”
小雷也緊張的看著虎哥。
而虎哥則是一臉淡定的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的瞥了它們一眼,“你們覺得南星現在還能顧得上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