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兄果然口滑,眉飛色舞道:“這還不是宋團長,不知聽誰說你們弄了黑龍道許多金銀,他想來弄點唄!所以派我來探一探究竟。”隨後湊到恭繼耳邊,悄悄道:“沒想到你們酒樓裡有見龍境的高手,這一番宋團長怕是要失算了!”
恭繼嘿嘿一笑,道:“貓兄,挨一頓毒打還這麼能喝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貓兄不愧是大地方來的人,小弟佩服!若是你我對換,小弟恐怕已經只剩下半條命了。”
貓兄突然不做聲,低頭喝了一口酒,再抬起頭來時,臉上難得地現出一絲正經的樣子,道:“雞老弟,你老實說,抓我的那人,是不是黑風寨的樊開山?”
恭繼饒有深意地看了貓兄一眼,微笑道:“你知道得越多,便越死得快!你還想知道嗎?”
貓兄突然站了起來,哈哈大笑,聲震地窖,一字一句道:“小兄弟,恰恰相反,我知道得越多,你便越安全!”說罷反手一掌,罡風起處,將地窖裡一堵石壁打了一個洞,藏在其中的金銀珠寶“嘩啦啦”地滾了出來。
這世間,還有這等功夫!
恭繼目瞪口呆,啊也不妙,財富走了風了!
恭繼陡然站起,酒意先就醒了一半,好傢伙!這境界,便是樊開山也遠遠抵擋不住,為什麼就讓博惇揍得跟個豬頭似的?為什麼知道隔壁就是金銀倉庫?此人是誰?要做什麼?一連串的震驚,已經讓恭繼忘了害怕。
“你不用害怕!”貓兄摸摸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安慰道:“我對你沒有惡意,恰恰相反,我對你很有好感,你不用擔心!”
樊開山等人聞聲趕來,一看金銀全部走了風,都想去抄傢伙,貓兄調侃道:“雞老弟做事,果然滴水不漏,外面還留了一手。”說完,懶洋洋地坐了下來,對樊開山道:“土匪頭子,既然來了,坐下喝一盅吧!”
樊開山驚怒地看了恭繼一眼,暗暗責怪恭繼將自己資訊透漏了出去,恭繼哭笑不得。也不能怨樊開山這麼想,自己還想套人家的話,誰知人家是行家。
現在解釋起來也麻煩,乾脆不置可否,對著那巖壁破洞處揚揚頭,意即叫眾人看看,人家的大手筆!
博惇在後直接呆住了,自己剛才居然痛打了這怪物一頓!這廝是皮子癢了,故意找人撓背嗎?自己的骨頭,可比這石壁脆弱很多!這廝記仇嗎?會不會報復?
貓兄見樊開山一臉不快,解釋道:“西鹿城沒有幾個見龍境的高手,其他幾個我都見過,只有你是生面孔,剛才還有點不確定,現在看你這表情,十有八九就是你了!”
樊開山走上前,還是一臉的警惕之色,沉聲問道:“你是誰?”
貓兄擺擺手,指了指地上的酒菜,道:“我向來無酒不說話,有酒亂開口,請坐下喝一盅再說!”
“某從來不喝悶葫蘆酒!”樊開山搖搖頭,凝重道:“咱們是敵是友,你先得把話說清楚,再喝不遲!”
貓兄陰險地盯了博惇一眼,道:“若是敵人,適才這死毛鬍子揍我的時候,我就把他骨頭拆了!”說罷,活動了一下筋骨,笑嘻嘻道:“不過,好久沒人撓癢癢了,挺舒服的!”
這不是欺負人嗎!真的欺負人啊!
博惇的眼神,頓時就如一個做錯了事面對主人的二哈,羞怒之中倒還夾雜了三分哀怨。
樊開山一展後襟,坐了下來,道:“既如此,喝一盅也不妨!”
“公雞老弟,添杯,倒酒!”貓兄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對恭繼道:“就著情緒,也不消挪地方,咱們就在這地窖裡喝一臺!”
恭繼心裡無數疑問,這樣的境界和身手,肯定是個人物,怎麼會在一個野雞龍劍團遊手好閒、聽人差遣?做著一些偷雞摸狗的可恥勾當?
據說,颶風龍劍團的團長宋英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