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三喜的弟子挑眉看著眼前的弟子扒拉一大堆話,沒吭聲就這麼看著。
好久沒等人人回話,常健這才停下來看著眼前的人,怎麼感覺有些陌生?
“三喜?”
試探性的叫了一聲,還是不說話,想到宗門現如今的不平常,常健警惕的看著眼前的人。
已經成為三喜身份的夜懷生,看著此人的動作,雖然不懼,但為了避免麻煩,還是沒有暴露身份。
“常健,你那什麼眼神,我這段時間養傷,養的人都快廢了,難得出來透透氣,還打擾。”
聽著依舊如常的口氣,常健鬆了口氣,上前一大步,推了一把三喜的肩膀,“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誰奪舍了呢,現在宗門氣氛這般緊張,少開這些玩笑。”
說完,就進了房間,拿起杯子就灌水。
可是渴死他了,現在宗門大大小小的事情,可是不少,誰都沒有閒的時候。
三喜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扭頭看了看進了屋子裡的常健,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一連一個月,萬劍宗都保持著警惕的狀態。
而白南星她們準備去往海域大陸的計劃也就安排在這幾天。
對於文遠宗師還有白南星去海域大陸的事被知道後,就徹底將一向好脾氣的沈逸宗主氣的不行。
“不行,我不同意。”
白南星和自家師尊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尷尬。
白南星示意自家師尊先打頭枕,身為師尊就應該頂在前面。
文遠宗師眯了眯眼睛,威脅,那目光就好像在說,怎麼你這是指使師尊,是膽大望天,還是要欺師滅祖。
也不知白南星是怎麼就從一個眼神中看出這些話來。
摸了摸鼻子,忍下來了。
誰讓自己是徒弟呢。
“咳咳,宗主……”
沈逸宗主壓根不聽她們的忽悠,一個轉身不看兩人,那態度分明是沒得談。
白南星看他這樣又看了一眼自家師尊,雙手一攤,“怎麼辦?”
文遠宗師抬起下巴,示意再繼續。
白南星無奈繼續道,“宗主,其實我們也是為了宗門為了修真界啊,不然哪裡會去那格拉角落裡。”
“宗門還有修真界就剩下你們倆了,就非要你們去,啊,不是我說,文遠宗師你身為師尊?不給徒弟起個好頭,還帶著徒弟一起胡鬧,我看你們就是想要出去玩,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你們不知道現在外面危險,啊,多的有人想要你們的性命。”沈逸宗主氣的直接開懟,讓白南星再也說不出話來。
文遠宗師也心虛啊,但還是梗著脖子道,“哪哪裡說的那麼嚴重,這不是為了調查一些事情嘛。”
沈逸宗主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知道,這兩人既然已經提了,就肯定是要去的意思。
既如此,他還是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方法來感化他們。
“宗師不是不讓你們去,而且太危險了。”
話沒說完,文遠宗師就抬起手打斷,道,“沈逸宗主我知道你擔心,但我們不可能一直受宗門庇護,而且就海域大陸這事已經稱得上迫在眉睫,我們諸堯大陸在調查不清楚,吃虧的還是我們,到那時候宗門又能護我們到何時?”
話音剛落,場面沉默下來。
白南星趁此機會也開口道,“宗主,弟子這決定雖說有些衝動,但現如今我的身份問題,也是要查清楚的,而且那夜懷生說過了,不會放棄,既如此何必等著人來找,那麼被動。”
沈逸宗主沉默片刻,嘆了口氣。
“那海域大陸可不像我們這般安全,而且還是在這個時刻,情況更加險峻。”
白南星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