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無妄城的璟毅和蕭天佑帶領五百白馬義從在離城幾十裡外先後截殺了好幾撥帝權撒出來的前軍探子,只是裝備水平和戰鬥力都有限的五百白馬義從在收拾了幾撥帝權邢德陽有意為之故意散出來的探子士兵之後體力精神狀態也差不多耗盡了,面對後面出來的五百五百騎兵的隊伍,就開始招架不住了,迫不得已只能返回無妄城內休整部隊並將那恐怖的情報送回無妄城。
帝權鐵騎即將兵臨城下!
這次出征帝權可謂是毫無保留了,大將軍邢德陽直接就在軍中親自露面指揮著軍隊的一切排程,騎軍都統林翔昊更是親自帶五百精騎出陣嘗試追殺璟毅的五百白馬義從。從一開始帝權就嚴陣以待不敢有一點點的鬆懈,因為據魏全說的,這義凌山的起義遠遠沒有想象的農民起義那麼簡單,這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連邢德陽都不是那麼好應對的,原本看輕這次對手的邢德陽不願意自己親自出馬留魏全一個人獨守京城,只是聽魏全那麼一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寧願抱著寧殺錯一千不放過一個的心態邢德陽親自整頓大軍出征,勢必要將整個起義勢力徹底連根拔起剷除西部禍患之後返回京城再一路南下平定滬州內亂。
“大將軍,無妄城叛軍已經全部龜縮據守城內,無論如何叫陣都不肯出門應戰。”帝權大帳之內一個身穿甲冑背掛披風的將領重重抱拳道,資歷最老榮譽最多的邢德陽站在無妄城佈局圖前接收著這名將領的彙報。“秦州那邊有沒有傳回線報有無動靜?”邢德陽閉上眼睛沉思一會後開口說道,佈局圖邊上的一位將領往旁邊走了一步抱拳朗聲道:“稟大將軍,秦州英州都未傳來密探線報,沒有部隊調動。”邢德陽舒了一口氣又緩緩問道:“燕州邊境可有異常?”上一個彙報的將領身後一個年紀相比之下較為年輕的武人跨出一步抱拳答道:“回稟大將軍,燕州邊境與無妄城之間自大軍出征之後再未有過任何部隊調入的情報,包括進入無妄城的百姓也沒有了,全都在城中未出。”邢德陽連著點了好幾下頭沒有講話陷入了沉思。
“去把楊增和這狼子野心的狗東西抓過來!”邢德陽在沉思了一會之後震怒,老帥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營帳內林翔昊不出聲音徑直的提起手中鳳鳴走了出去,營帳外面上百精英甲士全部開始行動。不出一會的功夫,一個身穿老式夙銀將軍甲的將領被林翔昊單手拎入營帳裡面,一邊掙扎將領一邊還在放狠話威脅:“老子可是堂堂步軍副帥,你個晚輩敢這樣對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林翔昊先是沒有講話,當他把楊增和摔到地上的時候,嘴角微微牽動不屑的嘲笑道:“你也配自稱老子?我是騎軍統領,你只是個步軍的副統領,論官職我比你大,論打架我比你強,你除了年紀大還有什麼能比得過我?想要殺我?十個你都不夠資格。”嘲諷一番之後林翔昊就走到了一邊不再講話,氣的楊增和差點一口氣就憋過去了,他好不容易調整好一口氣說道:“信不信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乳臭未乾的小屁孩也敢口出狂言?別以為你這位置是你自己一步一步得到的!”楊增和冷笑一聲,這句話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狠狠的向林翔昊插去,邊上在場站著的將領都不禁捏了一把冷汗,都認為是楊增和不想活了竟然敢講出這樣的話尤其是還是在已經比他自己官大上半品的林翔昊面前說出來。只不過林翔昊卻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並沒有像其他將領想象的那樣被觸及逆鱗一般暴跳如雷,目光就像是看著跳樑小醜一般,除了其中無盡的嘲諷意味,還夾雜著些可憐憐憫,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坐在地上如同跳樑小醜不停罵街的楊增和。
“我怕你已經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甚至你連今天的黃昏晚霞也看不到了!”邢德陽看著坐在地上嘰嘰喳喳鬧個不停的楊增和心裡的怒火瞬間爆燃,“私自勾結兵部尚書黃虎密謀起兵,這事有沒有!?”邢德陽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就逼問楊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