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再施以各種無人道的酷刑,然後一問那些俘虜便爭先恐後地把知道的事兒全說了。有了帶路的,薛崇訓惡從膽邊生立刻率兩千騎兵返身直奔吐蕃王帳去處,為了發動突然襲擊,他一方面減少 故人
天已大亮,只見紅彤彤的太陽從草原盡頭露出了一個圓弧帽子,讓戰場上舍生忘死的勇士們感覺到了些許溫暖,那光芒猶如一隻暖暖的手微微撫|摸著人們瘋狂殘忍的心。
但清晨的氣溫仍然很低,西北的秋季讓剛不久從長安過來的將士們覺得像在過冬一般……
附近的吐蕃兵四散逃跑,一頓廝殺之後在王帳前聚集的番兵死傷近半足以造成軍心的崩潰,一有人跑成千上萬的人就如大壩崩塌一般瞬息四散,殘兵敗將們什麼都不顧了騎著馬就亂跑像是在躲避瘟疫一般。
薛崇訓左右一看唐軍將士個個衣甲不整疲憊不堪,傷亡也是比較大一眼看去周圍的多少都受了傷,他遂下令放棄追擊。本來追殺敗軍是擴大戰果的最好方式,無奈強弩之末只得捨棄。
兩千鐵騎攻佔王帳,顯然是空前的大勝仗,可勝利之後並沒有歡呼,人們只顧“哈……哈”地喘著氣,在冰冷的空氣中從嘴裡呼著白汽。雖然氣氛不太熱烈,但是大夥看薛崇訓的眼神都充滿了崇拜,不管怎樣兩千鐵騎直|插五十萬敵軍的心臟身先士卒斬殺無數,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甚至想做的膽量都沒有。跟著能縱橫馳騁揚眉吐氣的人總比經常率軍被殲|滅的將領好,大夥從軍除了賣命養家餬口也圖個存在價值。
“找找敵酋墀德祖贊死了沒有,或者在不在王帳內!”薛崇訓喊了一聲。大夥累得不行,連吵鬧都聲音都很少,一句話出來附近的人都聽見了。
將士們圍住王帳闖了進去,只見裡面席地坐著不少教徒和巫術師,這幫人沒有武裝都默不作聲地坐在那裡。一個將領嘀咕道:“犬戎好像挺信神仙的,巫師都沒帶走肯定慌忙,那墀德祖贊會不會裝成巫師混裡面了?”
大夥也不不知道墀德祖贊長什麼樣子,抓了幾個俘虜去認人也沒有結果。這時楊思勖對薛崇訓說道:“乾脆一把火把這大帳燒掉了事。”
薛崇訓認為是個好主意,便下令縱|火,把墀德祖贊這個十分講究的王帳一把火給點了。這時聽得裡面傳出了誦經的聲音,楊思勖笑道:“咱們也算是做善事,送他們昇天能少修行很多年啊!巫師仙人應該不怕死的。”
話音剛落,就見裡面的不少法師身上燃著火跑出來了,哇哇怪叫著在地上亂滾。有的滾了幾圈把火給滅掉了,不過並未因此倖存,附近的唐軍士卒不問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通亂砍,臨死時還對著唐兵大喊大叫。可是語言不通,楊猛旁邊的部將問道:“他們在說什麼?”楊猛笑道:“說他們的神靈要懲罰咱們。”正好楊思勖聽到了對話,便沒好氣地說道:“你聽得懂個屁!”
就在這時幾個軍士又壓了一干俘虜過來,喊道:“鮮卑人,肯定是來勾|結吐蕃的!”
楊思勖又建議砍了,這時卻聽得俘虜中有個人用漢語喊道:“晉王,是晉王的天兵嗎?我是伏呂啊!”
薛崇訓聽到這裡忙回頭一看,果見一個肥頭大耳的大漢正在喊叫,不是伏呂是誰?他便皮笑肉不笑地走了過去,笑道:“伏呂大相,好久不見啊。”
伏呂忙陪笑道:“是,是有兩年不見了,一見面晉王就大獲全勝,可喜可賀。”
兩人剛寒暄一句就聽得一個女人顫聲道:“薛郎……”這時前面的一群鮮卑俘虜紛紛讓開,只見一大一小倆美貌的女人正在裡邊,正是慕容氏姐妹。
慕容嫣的半邊臉竟然是腫的,這時她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忙拿了一塊頭巾蓋在頭上遮住半張臉,瞪圓了眼睛看著一身血跡斑斑鐵甲的薛崇訓。她的眼睛裡瞬間噙滿了淚水,雙肩微微地顫抖,不是伏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