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芽就是枚不重要的棋子。
既然沒讓她參與實驗階段，自然也不會讓她參與核心階段，說白了，祖母的事她都不清楚，什勒的事，更輪不上她。
那為何在什勒階段，徐芽反而被殺了呢？
“哦！”
艾巒恍然大悟，是她，是她艾巒追到了徐芽這根線，徐芽才被滅口的。
“我想看一下徐芽，可以嗎？”
艾巒覺得屍體可能會有線索。
“看不到，我都看不到，她出事以後，我一眼都沒見上，我這裡只能給她辦衣冠冢，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自然是歸她夫家的……”
徐徠說著又傷心起來。
雖然每次都說這種話，但徐徠心裡顯然是心疼女兒的，她只是沒法做主，無奈罷了。
“她夫家是誰？”
“前棠老四家，司堂竟。”
“是個怎樣的人？”
“我哪裡知道……”
說起這個女婿，徐徠見都沒見過，都是大家族的人，肯娶她女兒就不錯了，她哪還敢提那麼多要求。
“那徐芽是怎麼出事的？”
再怎麼樣也得給個說法不是，畢竟是人家母親。
“說是溺死的。”
徐徠說著又抽泣起來，想起最後一天見她的情景，徐徠更是傷心，“那日我還跟她說，若是前棠過的不開心，可以重新擇偶，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肯定是她聽她孃的話，跟她夫君和離，這才被她夫君……”
豪向話說一半，挨一鼻竇。
好傢伙，現在大哥都傳承了姐姐的絕招，有事沒事呼他兩下。
“這麼說來，還是我害死了我女兒？”
徐徠“哇”的一聲，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啊！我害死了我女兒！我的芽兒！啊！娘對不起你啊！娘該死——”
“你看看你！”
艾巒氣不打一出來。
豪向抱頭，一副他又不是故意的表情。
“夫人，你別哭了，這事也不一定跟你女婿有關。”
艾巒這麼說純粹為了安撫徐徠。
效果也不錯，徐徠不僅聽了進去，還安靜了。
“我想起來了，是有件事，我想起來了！”
徐徠一邊驚叫，一邊推開艾巒，直撲豪向，“肯定是你姐姐！你姐姐對我芽兒動手了！”
“你這死老太婆……”
豪向說著便抬腿，好在艾巒連忙阻攔，要不然豪向這一腳不得給徐徠踢出院子。
“是株澐！芽兒和株澐發生了口角！因為什麼來著……什麼來著……”
徐徠用力捶腦袋，試圖喚起記憶，“什麼美男不美男的……”
當時沒上心，一心想著攀一下呈磊，都沒在意女兒的話。
“美男？”
說來也是，那個徐芽好像是挺好色的，估計又看上哪個大小眼了。
啊呸！
說得好像你不好色一樣！
離開徐徠家，艾巒心事重重。
都沒心思逛街了。
看來這事比她想象得還要複雜得多啊！
本來想著，拿著芣苢的腰牌，在徐徠家混吃混喝一頓，順帶打探一下徐芽的事，好傢伙，人直接被滅口了。
還是一個月前滅的口！
“嗯？落杉？”
艾巒跑過去，巷子卻空無一人。
“難道我看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