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搖搖頭,“我們就是攔住他不讓他拍照,可是他們根本就不聽我們的,也不知道他們屬於哪家報社。”
不知道是哪家報社的就麻煩了,京城有三四家報社,還有十多家雜誌社都有記者,這可怎麼找啊。
報社暫時沒法處理,陳寶國這邊不能讓他在校門口了。
曹主任拿起電話,給門衛打了一個電話,要求門衛將校門口鬧事的陳寶國帶到辦公室來。
看看能不能調解一下,如果陳寶國能同意不再鬧了,適當的補償點錢也行。
曹主任嚴肅的看著文慧,“一會陳寶國來,我們好好談談。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雖然你恨他,但事實上你們應該是一家人,只要能夠達成你的願望,我們可以適當的讓讓步,不是過分的要求可以先答應下來,這樣你也能儘快恢復正常生活。”
他怕歐陽雪和文慧覺得剛剛的義憤填膺和現在的話反差太大,覺得他沽名釣譽,又補充道:“我們不是對這種行為屈服,只是很難對夫妻之間的罪進行定性。”
文慧也知道總讓陳寶國這麼鬧,對學校影響非常不好,曹主任也是想盡快解決,不要鬧到上面去,這樣對他也不好。
於是點點頭,“都聽主任的。”
曹主任笑道:“你也不要拍,太過分的要求咱也不答應。”
過了一會,兩個保安押著陳寶國和兒子走進辦公室,邊走還再喊叫,“你們憑什麼抓我,我要告你們去。”
進來辦公室見文慧也在,陳寶國大罵:“你個賤人,居然讓人抓我和兒子,你可真惡毒。”
掙扎著就想要衝過來打文慧,文慧被打很多次,那些被打的時刻都成了她的噩夢,見陳寶國衝過來,下意識抱頭蹲在地上。
曹主任一拍桌子,“住手,趕緊拉住他。”
陳寶國重新被保安抓住,不能動彈,他兒子在旁邊不住的哭鬧,喊著要找媽媽。
不過文慧動也不動,就像沒看見孩子哭鬧一樣,偶爾看一下,眼睛裡也是充滿了仇恨。
在她心裡,她巴不得沒有這個孩子,覺得這個孩子生下來就是個錯誤,是她身上的恥辱。
曹主任:“陳同志,我請你過來是商量一下你和文慧同學的事情,你先冷靜一下。”
好漢不吃眼前虧,陳寶國雙手都被按住了,他只能答應,“你是什麼人?憑什麼為她說話?”
曹主任:“我是她的領導,本來你們的事屬於私事,學校不想管,但是你在校門口胡鬧,已經嚴重影響到學校的聲譽,如果你再鬧下去,學校絕對不會放任的,你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