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寶國聽說是學校領導,心裡頓時打鼓,頓時眼珠一轉,大聲叫屈,“領導,這個女人,拋夫棄子,跟別人私奔,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這個女人揹著我搞破鞋,我真的很冤啊!”
一個大老爺們像老孃們似的開始撒潑,看起來有點喜感。
曹主任手指用力敲了幾下桌子,沉聲說道:“你和文慧同學的事情我已經瞭解,你不要在我這叫屈,是非對錯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要不要我好好跟你說說?還跟我胡攪蠻纏,你以為我是那麼好騙的。
在鄉下,你壞事做盡,強迫下鄉女知青,人家不答應你,你就搞臭別人名聲,還帶人強行把人抓去和你結婚。
婚後,不好好生活,文慧長期遭受你的毒打。你說你這幾項行為,哪一項都夠蹲幾年了。
就憑這些,文慧去派出所告你都不為過,不過文慧比較善良,為了孩子也不想親手把她的父親送進監獄。”
他停頓了一下,喝口水的間隙銳利的目光瞪著陳寶國,給他施加壓力。
“如今你居然不知好歹,跑到校門口胡鬧。你是想讓學校把你抓起來,送交派出所嗎?”
陳寶國道:“我沒想鬧事,我想找她,學校門口保安不讓我進來。”
曹主任:“我們學校也不是不通人情,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保證以後不再騷擾文慧同學,那麼我們可以放了你,不然我們立刻將你送到派出所,讓派出所來定你的罪。
你好好想想,還要不要繼續鬧下去。你們都已經鬧成這個樣子了,就不要再想她能跟你回去,你想想旁邊的孩子,難道真的想進監獄呆幾年嗎?”
陳寶國怒吼,“她是我婆娘,憑什麼不跟我回去,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她的。你說我強迫她結婚,誰能證明,結婚擺酒的時候,我們村的人都知道。她就是惡人先告狀,要不是她勾引男人,我能打她。
再說了,我是她男人,打自己婆娘有什麼錯?派出所也管不了我。”
如今社會制度還不健全,尤其在農村,男人打女人司空見慣,只要沒死人,派出所一般不會管,而且這種事情屬於家庭糾紛,一般都會讓他們回家自己解決。
文慧恨極了陳寶國,聽到他死都不放過自己,徹底失控了,聲嘶力竭的喊道:“陳寶國,你不是人,這麼些年,我在你家生不如死,如今我好不容易才跑出來,你還不放過我。
既然你想要我死,那我也豁出去了,我一會就去派出所,告你強姦。我就不信,那麼多知青就沒有一個人出來作證,我是被強迫。”
“文慧同學,你冷靜一下,不要這麼激動。”見文慧這麼激動,曹主任連忙安慰。
“我憑什麼放過你,你個賤人,你跟相好的在學校給我戴綠帽子,還想我放過你,做夢。”陳寶國也是拼了,不惜自毀。
“你放屁,我沒有。你個髒心爛肺的王八蛋,毀我名聲。”文慧罵的都已經聲嘶力竭了。
這個名聲要是傳出去,她可就真的毀了。
歐陽雪也對陳寶國的嘴臉感到厭惡,“曹主任,不用再跟這種人廢話了。我陪文慧去派出所,他就應該進監獄。仗著農村宗族勢力無法無天,現在是新社會,會有人為我們婦女做主的。我相信派出所的人肯定會查清楚事實真相的,到時候他們村所有強迫婦女,違背婦女意志的人都會被抓起來。”
曹主任:“那好吧,我跟你們一起把他押到派出所。”
說完,曹主任也不管歐陽雪說的是真是假,反正主打一個配合,給陳寶國點壓力,不然真的很不好搞。
“保安,你們跟我押著他一起去派出所,讓公安好好查查他,還有他們村,據說文慧這種情況還有好幾宗,真的是無法無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