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樂容第一次在燈光下看到他的東西。
比預想的要長一點也粗一些,二十公分的樣子,顏色和膚色接近,偏淺些,包皮倒是不長,很乾淨。
她把影片繼續播放,男人的低喘和圖薩的低喘混在了一起——他故意壓抑著呻吟好讓人以為那是影片裡自帶的音效,但卻被樂容聽得一清二楚。
“摸你最舒服的地方。”前列腺液從馬眼的縫隙裡分泌出來,把性器前段都潤得溼漉漉。圖薩的手指學著影片裡撫摸自己的冠狀溝,小腹發緊,有股不知名的邪火在他小腹亂竄。
樂容看他眼睛都發紅,忍不住去逗他:“舒服嗎?”
少年抬起眼來,盯著樂容露出的胸脯,又死死閉上了眼睛:“不舒服!”
她…她怎麼能光明正大和男人一起做這種事!樂容身上的淡淡香氣縈繞在圖薩鼻尖,就算他閉緊了眼睛屏住呼吸,那種木瓜的清新味道不斷在他心頭打轉。
冠狀溝被擼動摩擦,繭子摸上嫩肉敏感得要命,他的呼吸急促,手下動作也快了不少,臨發洩時突然被人堵住了馬眼,洩不出來。
強行逼回去的痛感讓圖薩打了個哆嗦,睜眼看見樂容的手指橫在馬眼上:“你不是說不舒服嗎?那洩出來多痛苦,我們就別洩了。”
她的指腹按著那條小縫,故意折磨圖薩,長指甲甚至不時揉進縫裡。少年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你…你鬆手!”
女人不僅不鬆手,還玩起了他的卵蛋,兩枚飽漲的睪丸被她玩弄撫摸著,繃不住的快感讓圖薩不斷頂著腰,汗如雨落。
“妖女!不成體統!你!你!”圖薩“你”了半天,也沒有下文,渾身都顫慄著,感覺自己快完蛋了。
樂容臉色一冷,收手狠攥了一下性器,沒有了手指的阻礙,憋了很久的精液終於在這刺激之下躍動著射了出來,又濃又多,帶著濃郁的男性氣息。肉棒抖了抖,又射出兩股,射到了樂容的臉上手上,最後才淅淅瀝瀝收尾。
不少精液都落在了樂容睡裙上,染溼一大片。圖薩射完後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舌尖傳來腥苦的味道才回過神——樂容正在喂他落在手上的精液。
她的聲音沒有什麼起伏:“吞下去。”
少年的臉鐵青,而樂容把精液擦乾淨之後去了洗手間,直到關上門,她才扶著馬桶乾嘔了出來,吐到眼前一陣一陣發黑。
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都是肉,有的器官卻能吐出這麼噁心的東西。
是,所有器官在她眼裡不是骨頭就是肉——包括陽具、包括陰蒂和陰道,她像是一個摸了太多大體老師的人,對人毫無慾望。
樂容和徐浩然分手也是因為這個,她對人、對男人毫無慾望,她溼不起來,也不會因為肌膚相親而感到愉快。如果說感性是透過被物件的作用的方式而接受表象的能力,那麼在樂容的物自體與感性直觀間,存在著天塹。
她握著圖薩的性器與握著他的手腳或是臉頰沒有任何區別,但是射精很噁心,精液乾涸黏在手上讓肌膚髮緊很噁心,腥氣的味道也很噁心。
她沒有辦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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