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容握著那塊金條,微微仰臉和圖薩對視:“我要是不顧呢?”她握著金條從少年的鎖骨凹陷處往下滑,滑過胸肌腹肌,戳了戳他的小腹,刻意在他耳畔呵了一口氣,酥麻溫熱。
圖薩皺眉後退了兩步,伸手把她手腕攥住了:“你不顧,我要顧自己的貞操,你快出去!”
“別人可以看你,我就不行了?”
女人離他很近,幾乎是一抬頭就能擦到唇瓣,她的手指碰上圖薩的扣子,撩起少年的下襬,指腹繞著他的肚臍打轉。緊實的腹肌傳來溫熱的手感,樂容摸了兩下:“腰很結實嘛。”她的語氣像是個十成十的紈絝,圖薩不敢用力把她送出去,又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逼得退無可退,最後一撤掌,猛地關上了門。
關門的一瞬間樂容的笑聲隔著門都能聽見,她似乎是笑出了眼淚,終於喘勻了氣敲門:“你怎麼這麼講男德啊?不逗你了,好好睡吧。”
她說完就回了房間,留下被調戲的小將軍一個人聽著遠去的腳步聲,臉紅成了火燒雲:她簡直是……簡直是過分!
第二天圖薩起來時候似乎還在為昨晚被闖了臥房的事情自己和自己過不去,他把以往不怎麼扣的釦子扣到了最上面,捂得嚴嚴實實下樓去跑步,又繞了一圈去買早餐,提著豆漿油條回來。
樂容起來洗漱時候他已經在書房練字了,女人拿了塊他削好的蘋果邊吃邊看:“你現在認識多少字了?誒你幹嘛……?”
她的短袖居家服又被圖薩飛來的一件外套罩住,捂得一寸肌膚也露不出來。在將近叄十度的室內,樂容披了兩件衣服,熱得她出汗。
“我覺得你冷。”圖薩低頭練字,一臉正氣凜然。
女人把外套拿下來搭在椅背上,不知從哪兒抽出一套卷子來:“好了,今天該考試了,你把東西收一下,我們髮捲子。”
卷子裡有五十道看拼音寫字,還有五十道看字寫拼音、二十道選擇、兩篇閱讀,造句填空近反義詞寫作文一大鍋亂燉。
少年看了一眼寫姓名的地方,抬出自己的印章,仔仔細細蓋了上去,然後才開始答題。
圖薩學知識得很快,說白了他只是需要掌握已有知識的轉化。少年在書房裡坐著答題,樂容則是在翻教學計劃——誰能想到她脫離基礎教育這麼多年,又撿起來開始做教案了。
他入門掌握的差不多了,就該擴充套件外語知識了,一想到要從頭帶圖薩學ABCD,這種難度不亞於從零開始收拾化妝品櫃子,樂容嘆了一口氣,算了,還是請家教吧。
趁他在做題,樂容回了房間準備錄十二月的愛用品分享。她一個人自然是用不了這麼多的,但有些產品算“加塞插隊”被塞進來的,樂容也會介紹。
她開啟攝像機,調整打光燈,然後開始了自己的單口相聲時間,潔面、精華、香水口紅甚至新上市的聖誕款,樂容的嘴一刻沒有停過,有時一個產品還要反覆說幾遍理清詞。
直到下午叄點,她的影片才錄完,樂容長舒一口氣,關上相機活動了下肩膀,累得奄奄一息直接躺回了床上——今天凌晨叄四點才睡,她現在更是困得要命。
迷迷糊糊裡她是被人晃醒的,樂容才睡了不久,困得厲害,伸手抓住被角蓋住自己:“別鬧了,我要睡覺。”
搖晃感還是沒停下,她睜不開眼,打了個哈欠伸手去摸晃她的罪魁禍首的腦袋,使勁呼嚕了兩下:“樂樂你自己玩球去,別鬧我,我困……”
樂樂就是以前樂容家養的大金毛,一個多月時候就被接回了樂容家,那時候樂容還在讀小學二年級。它一直活到樂容出去讀大學的第二年,壽終正寢,樂容父母之後就再也沒有養過狗,只是路上看到別人家的金毛還會去摸摸。樂樂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樂容睡覺時候它叼著球進房間鬧,樂容睡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