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摸了摸,童奕圓在給他講自己想要的攝影風格。
馬術教練站在一旁,看他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小哥,以前騎過?”
少年點頭,算作是回答。
“看你很熟練,還以為你也養過馬呢。”圖薩安撫馬匹的手法很熟練,情緒也不緊張,像是老手。
“小哥你哪裡人啊?”馬術教練大概是剛看到他這張混血感明顯的臉,愣了一下,“是少數民族吧?”
圖薩抿著唇搖搖頭,目光卻落在了不遠處走來的女人身上。
樂容換好鞋過來,她看了一眼這匹俊美異常的馬匹,又看了看自己的裙子,覺得童奕圓出了個餿主意。
圖薩轉頭看了一眼女人,一拽韁繩,翻身躍了上去,教練“嗯?”了一聲,揉了揉眼睛:“我是不是眼花了?”這小哥怎麼上去的?
少年伸手把樂容也拉了上來,讓她側坐在馬背上,女人拉著兜帽,調整了一下姿勢,看著離地一兩米高的高度,多多少少有點怕。
“坐好,不用怕。”這句應該教練說的話從圖薩口中說出來,有種不一樣的感覺。少年挺起腰身,拽住韁繩,他的長髮梳成高馬尾,騎在馬上像是個異族的小王子,矜持貴氣。
騎馬遛了兩圈適應馬背上的感覺後,少年一抖韁繩,身下的馬兒打了個響鼻,撒蹄躥了出去。樂容一動不敢動,兜帽被風吹下來,也吹動她的黑髮。
她的腰被人摟住,圖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點少年特有的驕傲:“我都說了不用怕。”
少年帶樂容騎著馬在場地裡跑起來,不遠處是追著兩個人打光的童奕圓,在樂容轉頭的瞬間她按下了快門,璀璨如星的眸子和一點淡淡的笑意被留在了相機裡。
在經歷了一下午的拍攝後,童奕圓終於喊了一聲“ok!收工!開飯!”幾乎凍僵的樂容被圖薩帶著從馬上下來,她努力把手揣進暖寶寶那裡,發覺暖寶寶也涼了,凍得牙齒直打架。
一件厚袍子蓋在了她的頭頂,衣衫單薄的圖薩大步往室內走去:“沒有讓女人受凍的道理。”
樂容攥著袍子,看著圖薩筆挺的腰身,覺得他霸總語氣也得稍微改一下。
……
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後,馬場的負責人撥通了號碼:“喂,是,我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