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語:“以前也沒見過你吧?”
潮溼悶熱的空氣裡,虞麟的劉海被汗打溼成一綹一綹。金翡伸手把他的白t捲到胸前,露出精壯的腰身來。青年努力想把衣服蹭下去,覺得這件衣服肯定沒辦法要了,這也算自作孽不可活,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銬在閣樓裡做點什麼。
女人的手不輕不重拍了拍他的腹肌:“滿足你找刺激加想看我動的願望,算是今天的回禮。”
這他媽是什麼回禮!虞麟在心裡罵人,他的後背直直貼著地板,感覺空氣裡到處都是灰塵,就算被打掃過了,那也是不怎麼住人的地方。虞麟汗毛倒豎,最要命的是這種情況下還被對方蹭硬了。
金翡側著頭看他,微微皺了皺眉:“我懷疑你是不是有點受虐傾向。”
她湊過去咬虞麟的唇,卻被人反咬一口,嘴唇破了皮,鐵鏽味在口腔裡蔓延開,金翡用手背蹭了蹭自己的傷口,又砸了砸:“上次你是主人,這次我是主人,哪裡有讓客人動手的道理對吧?”
“你當主人也沒有讓客人躺地板的道理!”虞麟在地上蹭了一身灰,哪裡都不舒服,簡直是孽緣。
金翡就聽著他一邊掙扎一邊罵人,手託著腮,彷彿在回憶什麼:“是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把你丟在車上時候你就硬了?”
她這麼直白地開口,到是讓虞麟愣住了:“我傻逼我才會硬!”
他剛說完就被人戳了戳性器,勃起的性器硬得發脹,被包裹在西裝褲裡,多了點衣冠禽獸的氣質。金翡兩根手指把虞麟的西裝褲往下拉了拉,他今天倒是比較低調,西裝褲下正正經經穿著深色內褲,仔細一看,內褲印花還是Fendi的,依舊是騷包無比。金翡的手指向下摸,順著鼠蹊一路摸到會陰,揉了揉虞麟的睪丸,又頂到肛門,她的手指被夾得很緊,虞麟在被摸到後門時大腿發僵,乾乾巴巴開口:“你幹嘛?我們倆逢場作戲不必到這種地步吧?”
“西裝挺好看的,以後可以多穿。”金翡意味不明地開口,伸手解開手銬,把人拉起來,“回去洗澡吧,剛剛的仇報了。”
青年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眉頭擰在一起:“你詐我?”
“你剛剛也不詐我了嗎?”金翡絲毫沒有愧疚之心,她往前走了兩步,被人從身後抱著撲到床上,虞麟叄兩下把皺巴巴的t恤丟到地上,順手撩起金翡的短袖睡衣,跨在她身上顛了顛:“你不解決下不好吧?滿彈上戰場容易擦槍走火的。”
他抓起被金翡丟在一邊的玩具手銬,一隻銬在金翡手上,另一隻銬在自己手腕上,把人撈進懷裡,性器急不可耐地彈出來,虞麟探出舌頭舔了一下女人還沒癒合的傷口,語氣曖昧:“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