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貓咪卻自顧自往屋裡走,“把門關上吧。”烏爾茲克說。
會說話的貓咪著實嚇了景怡然一跳,但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什麼值得吃驚的事情:“你是?”
“哈迪斯的部下,”烏爾茲克跳上沙發,開口,“妹子,你是來找他的吧?”
“是。”景怡然站在客廳裡,周圍感受不到鬱笛的力量波動。
“他不在這裡,在另一個地方。”烏爾茲克似乎猜到了景怡然在想什麼,甩了甩尾巴。
“帶我去。”她回答得乾脆而直接。
“生命女神不該踏足那種地方。”黑貓猶豫了一下,景怡然來家裡找鬱笛他絲毫不吃驚,但要把景怡然送到那種地方,烏爾茲克還是有些擔憂。
“讓我去,”景怡然靠近了些,露出個帶些勉強的笑容來,“就當是……我是哈迪斯的變態追求者吧。”
話音未落,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再睜開眼睛,景怡然的腳下是粘稠的冥河水,並不斷向上湧動,企圖吞噬景怡然。
生和死是一條河流的兩岸,生命女神無法跨過冥河,這是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