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然洗漱完,躺在床上一邊看電影一邊和江雨霽發訊息,她有些擔憂江雨霽回去之後的情況,像個定時小鬧鐘,每天都要問問。
江雨霽回去之後像是好了一些,周司原沒有跟著她回去,他還有些事情要做。
甚至也沒有聯絡江雨霽——這讓她略略放心了一點。
“可能是白月光回國了覺得還是白月光好吧,不會再糾纏我了。”她發了條訊息過來。
聊著聊著景怡然的訊息列表裡彈出了一條鬱笛的訊息:“開會。”
跟著過來的還有一個小狗趴地流淚表情。
“還在開會嗎?”景怡然趴在床上,問。
“總部那群人放完假不知道話怎麼這麼多。”
加一個小狗捶牆。
鬱笛現在還在會議室,他坐得尾椎骨都要痛死了,還是深吸一口氣,準備彙報工作。
過年的時候他估計還要去一趟總部,這一天天的,工作和做不完了一樣。
景怡然莫名開始心疼鬱笛了——上九百年的班要這麼累嗎?如果是這樣她好像理解了為什麼鬱笛九百年都是處男。
“今天還能申請去給這位小姐送禮物嗎?”鬱笛一邊切文件,一邊忙裡偷閒發訊息。
“你開完會幾點呀?”
“沒定,目前是定了三個小時的會。”鬱笛嘆了口氣,對面的景怡然倒是吸了口冷氣:“不用不用,那你還是趕緊休息吧。”
……
又是沒能成功見到鬱笛的一天,早晨上班的時候更離譜——工位上甚至沒有人。
直到中午鬱笛才給她發了個訊息:“人沒事,在第二休息室補覺,剛醒。”
第二休息室在玫狄羅最大螢幕後面,景怡然掐準了午飯時間去了趟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繞路到了休息室。
第二休息室比第一休息室要小不少,可以算作是私人休息室。景怡然開啟時候門是開的,裡面倒是很暗。鬱笛坐在浴缸形狀的按摩椅上,黑毛衣黑框眼鏡襯得他臉額外嫩。
景怡然躡手躡腳地靠近,卻被鬱笛伸手抓住了手腕,跌坐在了他的腿上。男人推了下自己的眼鏡,作勢呻吟出聲:“哎呦我的腿……”
景怡然撩起裙襬,跨坐在了鬱笛的腿間,身體幾乎是主動向前貼著,仰臉注視著自己的導師,揚起唇角:“導師,手上的也是我的禮物嗎?”
她的衣裙並不厚重,連衣裙下的肌膚被布料摩擦著,帶來曖昧的窸窣聲。鬱笛的手很白淨,還有些潮溼,手指上的陶瓷戒指襯得他的指節修長又分明。
鬱笛的手掌抵住景怡然的腰,向下輕輕撫摸,在裙襬處停下。從動作上看來,他才像是處於弱勢方的那一個——躺在浴缸裡,支起了一條腿撐住身體,他的眼鏡被景怡然摘下,深沉的眸色毫無遮擋地映入景怡然的眼簾,而女孩的一隻手則搭上了他的肩膀。鬱笛像一隻雌伏的獸,在自己實習生所擁有的優勢之下,鬱笛只是屏息,看著她不斷貼近。
男人的手極為合時宜地從裙襬中探了進去,在觸控到肌膚時臉上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卻又極快平靜下來,他喉結滾動了兩下,開了口:“你的……?”
景怡然的眼彎彎的,笑起來藏了些狡黠:“脫掉了。”
她說著也支起一條腿,方便裙襬完全抖落,而腿間的旖旎就大大方方展露出來。
溼潤的柔嫩的肌膚就在鬱笛的手下,而指節冰涼的金屬觸感也如數傳達給了景怡然。女孩按住他深入的手,腿頂著腿間勃起的柱狀,笑了一下:“好久不見,只有手嗎。”
男人依舊仰著頭,手指摸到兩瓣肥厚的花唇,輕輕打圈揉了揉,觸碰到入口處的蜜水後又抽開了手指,順著腿縫向上摩挲,在臀瓣上揉了兩下。
景怡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