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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絲滑的布料舔弄泛著春水的蜜穴,就像是在感受春日噴泉的流動,景怡然的雙腿分得足夠開,坐在男人的臉上,被舔得大腿緊繃,腰直打顫。
鬱笛的手掌按在她分在身體兩側的大腿上,壓住她的動作。窒息感從男人的鼻尖開始蔓延,他只能儘可能大張著嘴,在舔弄中獲得所需的空氣。
唇瓣上都是帶著景怡然氣味的蜜水,布料被嚼成溼噠噠的一團,又吐出來,從肌膚上剝離。滑膩的花唇徑直貼上了他的鼻尖唇瓣,男人探出舌頭攪動著一團花泥一樣的幽縫,大口吞嚥蜜水。
“額……嗯……深一點……”
從腿心傳來的酥癢感被靈活的舌尖挑逗拉扯,景怡然的腰不自覺開始發軟,極力地撐住自己的身體。躁動不安的急切感更加明顯,花穴一陣陣收縮著,快感覆蓋上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的呼吸都變得顫抖。
鬱笛的舌頭靈巧有力,探進幽縫卻又給予她淺嘗輒止的快感,舌尖品嚐到的一點騷甜化作交合處的快感。
“啊……哈啊……”女孩的雙腿緊繃,幾乎是被頂得顫巍巍抖了起來,雙手壓住鬱笛的腿,身體俯下去。
她的雙腿分得大開,坐在鬱笛臉上時臀也不自覺向上拱起,被舔得兩瓣臀都下意識地夾緊了。
心頭的躁動與不安一點也沒有被壓下去,反而因為男人的動作燒得愈發旺盛,鬱笛伸手抓住了景怡然的胯,控制住她不往前逃,自己則是張開嘴舔弄滑膩的嫩肉:“別亂動,給你舔乾淨。”
藏在肥厚肉唇裡的花核像是深藏蚌中的珍珠,被巧妙地找出,一口一口推弄著,潮溼的快感彷彿春日解凍的冰柱,滴滴答答地落下,在最後一次溫柔的舔舐中,徑直砸了下來。
化作收不住含不攏的春水。
“額嗚……”景怡然仰起臉,大腿繃得緊緊的,幾乎是癱倒一般貼在了鬱笛身上。男人從身後把趴著的景怡然撈起來,汗涔涔的肌膚彼此貼著,景怡然轉過頭來吻他的脖頸,半眯著眼吮吸鬱笛的耳垂。
鬱笛伸手托住了她的屁股,鼻尖上還殘留著腥甜的蜜水味道,低頭蹭了蹭,兩人同分這一點氣息。
“好點了嗎?”男人替她整理了一下發絲,開口問。
景怡然的長髮散落下來,髮絲間點綴著幾朵鮮花,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甜香。她的裙子還穿在身上,吊帶卻在拉扯裡從肩膀滑落,露出一層薄紗的內襯。
裙襬被撩到腿根,雪白的肌膚映著綠色的絲絨裙,襯得肌膚像是落在松柏上的積雪,讓人忍不住吮吸至融化。
她抬頭按住鬱笛的肩膀,將男人壓在了沙發上,臉頰上都是情慾的潮紅:“沒有……來做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藤蔓迅速地在沙發遊走,發出輕微的聲響,男人聽到聲音時候眉頭一皺,不過片刻,鬱笛纖細的手腕就被藤蔓纏繞上,一點點勒緊。
眼前的人像是醉了,搖晃著扶住他的臉,伸出手指撫摸凸起的喉結——之前為什麼沒有發現眼前這個人看起來……這麼性感呢?
被束縛住的男人雙手被迫背在了身後,露出皺巴巴的西裝來。
他的眉蹙著,喉結滾動了幾下,最後嘆出一口氣:“景怡然。”
“嗯……”又一朵花落在了鬱笛的身上,景怡然看著他,就像是甜美的花蜜,可以吮吸品嚐。
“別嘗試了,”那些捆綁著鬱笛的藤蔓迅速枯萎,最終鬆鬆垮垮地掉下來,“我不能和你做。”
“為什麼?”景怡然伸手摸了一把男人鼓起的襠部,抬起腰蹭了蹭。
明明很大的。
“因為我不會產生精子。”男人沉默了許久,還是閉上眼,咬牙說出了這句話。
生與死總是站在對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