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進甬道內,又在景怡然一個起身中拔出,景怡然俯下身,緊緊擁抱住衣衫整齊的男人,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個吻:“不親嘴的話,這裡可以嗎?”
比親嘴唇的感覺更……曖昧。
鬱笛手撐著吊床起來,他的臉被這個吻染得潮紅,開口卻是不合時宜的純情:“如果你只打算玩玩的話……都可以……”
兩個人交合處的淫水把鬱笛的褲子染溼,好在男人足夠賣力,每次都頂進深處,把溼得一塌糊塗的愛液都頂回去,所以也不算狼狽。
只是有一點倉促,像是鬱笛還沒準備好要接受生命的力量。
愛對於神來說,是難以擁有的東西,不然,神界也不會陷入荒蕪。當性變成了不需要搶奪、唾手可得的物品,某些感情就會被這種易得的性填滿,相反的,愛就會變成沒人在乎的東西。
神界荒蕪,以致凋敝,卻無人在意愛。
景怡然的問題讓鬱笛有一種手足無措感,他只能應付過這個問題,伸手扶住景怡然,往深處頂操著。
一種不安需要用一種確定來蒙蓋。
景怡然胸前的乳肉被撞得亂晃,花瓣簌簌落下,卻又沉浸在這種歡愉裡,冒出更多的花朵。鬱笛用手掌蓋住景怡然的乳尖,輕輕揉捏她的雙乳。拇指指腹按揉著小乳粒,而戒指則在這樣曖昧的氛圍裡像屹立的石碑,不可逾越。
景怡然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花香,不顯得膩,卻在每次頂撞時,把這抹淡淡的香氣反覆雕鑿進鬱笛的記憶。柔和的、充滿熱情的香氣與檀木冷松混雜在一起,落在鼻息間,是一種感情被另一種感情包容。
鬱笛在某一刻握緊了景怡然的腰,開始不知疲倦地抵住敏感的那一小塊肉重重碾磨,吊床顫抖著,像生命女神顫抖的身體。
它原本就是景怡然的一部分力量。
女孩被迫抬高了臀部,無法再以之前的姿勢跪坐在鬱笛身上,晃動間鬱笛掐住了景怡然的腰,將性器楔在她的身體裡。
“鬱……鬱笛……”景怡然在快感裡搖盪,尖叫喊著他的名字,抓住了眼前人的肩膀,被迫把身體依靠在男人身上,溼滑緊緻的肉穴興奮地、急迫地吞吐著那根火熱堅挺的性器,交合處的水聲越來越明顯,似乎是解凍的春水一般,將鬱笛的褲子打溼。
她的腳趾緊緊抓握著,嗚嗚低聲哭了出來。
小泡芙被灌進“奶油”的瞬間,景怡然被快感裹挾著,慌不擇路似地咬住了鬱笛露在外面的脖頸。
拔出性器時,精水混著愛液滴滴答答,鬱笛閉上眼睛,長嘆一口氣——好像是春天解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