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笛腰又細又纖薄。
冥神大人被推到料理臺前,手裡被塞了個勺子,去翻動鍋中咕嘟咕嘟冒著泡的熱紅酒。
景怡然撩開他的髮絲,溼漉漉的脊背泛著水光。
於是她湊近了些,小心翼翼落下第一個吻
親暱的、曖昧的、溫暖的吻落在了鬱笛的背上,景怡然張開嘴,輕輕用牙尖拉扯著那塊肌膚。她呼吸時候的熱氣落在男人的肌膚上,激起一陣顫慄。
“小姐,你……”鬱笛握緊鏟子,打了個哆嗦,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像被人用溫水澆過肌膚,酥麻難耐。
景怡然低頭繼續吻下去,吻痕落在鬱笛光潔的背上,像一朵剛剛吐露花苞的嫩芽,生長在脊柱之上:“不要動。”
她親吻著鬱笛的脊柱,落下一樹花瓣。
熱紅酒咕嘟咕嘟冒著泡,在最恰好的時候,景怡然完成了她的“作品”,然後直起身,去喝熱紅酒。
“困了,喝完不看恐怖片了,直接睡覺吧。”她作勢打了個哈欠。
鬱笛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印跡——那是景怡然留給他的生命錨點。
女孩分了一部分力量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