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禮文正是小時候心機最深的那個堂哥,秦憐瞳以前在他身上栽過很多次,甚至他最近在處理公司事務時,也發現了一些秦禮文的手筆。不過秦憐瞳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小孩子,他以雷霆手段拔掉了秦禮文的人。
「禮文堂哥,好久不見。」秦憐瞳對他點頭示意。
秦禮文笑笑,他這次帶回來一個國外的女朋友,正笨拙地跟大家學打麻將。秦太爺並不封建,所以不反對這門婚姻,不過會不會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也不一定。
「憐瞳,你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家看看?」他開玩笑似的問。
秦憐瞳還沒說話,秦太爺就就先道:「你堂弟才剛成年,哪能那麼快?等他哪天真的帶回來了,我也要親自把關。」
秦太爺對秦憐瞳的偏心可以說是冠冕堂皇。
秦禮文只得扶扶眼鏡笑笑不說話。
另一個堂哥此時倒坐不住了,他叫秦碩,是三叔秦勇的兒子。天生力氣比較大,塊頭也很壯實,倒是真的符合了他這個名字。他最近在經營一家地下拳場,他很喜歡這種血腥的東西。
秦憐瞳對他印象自然也很深刻的。
「爺爺,剛剛不是聊到我給您準備的壽禮嗎?正好我們這個賽季出現了一名黑馬新拳王,孫子請您看一場拳賽。」秦碩躍躍欲試道。
秦太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名鐵血人物,所以這個年紀了也不像一般的老年人那樣見不得打打殺殺,反而饒有興致。
「難不成你還要爺爺親自去你那個拳場?」秦太爺笑問。
秦禮文適時道:「這麼好的日子,還是不要給爺爺看這種打打殺殺的東西。不過,既然堂弟你有這個孝心,不如你親自給爺爺打一場,你這個老闆也不是白當的吧?」
秦碩摸摸了臂膀上粗大的肌肉,他向來精於此道,當然沒什麼好怕的。
「小碩,你盡在你堂兄弟們面前說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你瞧瞧人家憐瞳想不想理你。」一旁打牌的秦碩他媽笑罵了一句。
秦碩看了看一言不發的秦憐瞳,和秦禮文對視一眼,才又道大聲道:「我當然是沒有堂弟那麼優秀,不過現在是爺爺的生日,我的孝心天地可鑑,爺爺也不介意我這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上一次臺。」
「我是不介意在爺爺面前當一次拳手錶演表演,就是在咱家也找不到對手啊。」他的話針對秦憐瞳,全然地挑釁。
小時候,秦碩就經常仗著自己力氣大欺負秦憐瞳,後來分家了他們也就每年能見上一次。所以在他印象裡,秦憐瞳依舊是那個弱雞。
「那的確是,反正堂哥我是受不住你一拳的。」秦禮文示弱道。
他是他們秦家學歷最高的人,也天生喜歡讀書,所以身體弱點沒什麼好奇怪的。
「我還記得小時候我不懂事,經常把憐瞳堂弟欺負哭,現在回想起來,堂哥倒是要向你賠罪了。」秦碩咧嘴笑道。
這種事情說出來也不妨事,因為在秦家,如果懦弱到這種小事都要跟父母告狀,那才是丟臉的事情。
「你以大欺小,還好意思說,不嫌丟人?」秦太爺笑罵了他一句,顯然也不認為這是大事。
秦憐瞳從他們倆一唱雙簧就明白他們的意圖了,他彎唇笑了笑,慢吞吞從沙發山站起來:「堂哥無非是想找個人練手,那堂弟陪你就是了,也讓爺爺解解悶。」
秦太爺就是對秦憐瞳這種傲氣十分欣賞,他是一步步看著這孩子從小孩成長到這個地步,心裡也是有考量的。
秦禮文心機太深沉,經常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肚量小,擔不起大任。而秦碩又完全是莽夫,從來不愛動腦子,更是不行。
只有秦憐瞳明明一開始比他們都要弱勢,卻成長到現在的智商手段都拿的出手,秦太爺才格外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