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威信如何。”
“你為什麼還要謀劃這個計劃足足十年之久呢？”
“……”
史密斯的問題確實問住了安倍石五。
“我……”
“很簡單，原因有以下幾點。”
史密斯伸出手指開替安倍石五解答他為什麼如此不看好夢露的原因。
“一，黑鷹幫的正統不在夢露，而是在黑子。”
“雖然從葉辰那邊我們得到的訊息是黑鷹幫幫主另有其人，但其根本原因是我們對於黑鷹幫壓根不關心，所以黑鷹幫真正幫主是誰對我們來說壓根就不重要。”
“所以我們才能夠如此迅速的接受這一觀點。”
“但對於普通的黑鷹幫成員而言，黑子就是他們的領袖，是他們的大哥。”
“而夢露，只能算是個小姐，是黑子的女兒。”
“說難聽一點，等夢露出嫁以後還能不能留在黑鷹幫都是個問題。”
“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雖然黑子十餘年未曾待在黑鷹幫，但他一回來卻依舊能夠收穫如此之多的擁護。”
“光從這一點來看，夢露幾乎沒法和黑子相提並論，因此顯然在明面上她並不佔據優勢。”
“二，黑鷹幫的核心力量不在夢露手上，而在衛斯理手中。”
史密斯緩緩伸出了第二根手指頭。
“剛才也提到過，黑子雖然名義上是黑鷹幫的幫主，但實際上他在建立黑鷹幫十餘年間幾乎沒怎麼來到過這座海島之上。”
“他將權力交付給衛斯理後便孤身一人前往了域外世界。”
“因此，黑鷹幫幾乎是在自主獨立的前提下發展至今。”
“其黑鷹幫大總管，衛斯理在其中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角色。”
“而夢露和夢雅身為黑子的養女，在這十餘年間則相當識趣的對於黑鷹幫內部事務不予插手。”
“這便導致了黑鷹幫這些年來產出的武者，船長，甚至是各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和黑鷹幫堂口的堂主，基本上都是衛斯理的人。”
“這些人雖然並不能夠公然站出來表示自己的立場。”
“但卻能夠在恰到好處的時機幫助衛斯理。”
“這也是為什麼黑子即便擁有正統名號，在回到海島之後卻依舊要和衛斯理虛與委蛇。”
“也是他為什麼在和衛斯理撕破臉之後急於煉製屍傀儡。”
“因為他需要一個能夠徹底擊垮衛斯理集團的強大手段。”
“但是我們回過頭來看，在衛斯理潛心發展部下的十餘年間，夢露和夢雅二人在做什麼？”
“做賬！”
史密斯輕輕嘆了口氣，似乎是對夢露等人的做法感到可惜。
“這十餘年間她們二人真的居然沒有絲毫擔心衛斯理會反水的可能性。”
“反倒是幫助衛斯理培養武者提供了巨大的幫助！”
“因此，從這一點上來看，即便是暗中勢力，夢露也依舊沒法和衛斯理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