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失去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
容清笛聽了這話,開口說:「沒有事,那就太好了!之前你中箭了,箭上是有毒的。本來是需要洛安城的弟子來給你治療的,不過機緣巧合之下,我們找到了解藥。」
慕非寒稍稍點頭,也算是瞭解了大概的事情。
「你們剛才在門口說的是什麼?」慕非寒想到什麼,問了一句,「說的什麼錦囊,哪來的錦囊?」
張望朝著慕非寒行禮後,說:「是蕭嫣姑娘留下的信。四大家族並不知道我們已經拿到了解藥,為了阻止你醒來,他們派出不少人,前去阻截殺安城的人的到來。蕭嫣姑娘將計就計,定下了計劃。想要我們配合,來一個甕中捉鱉。」
張望說著,將蕭嫣寫的信給了慕非寒。
慕非寒接過信,發現信上的字,跟那畫上的字跡一致。
筆畫纖細,卻顯得龍飛鳳舞,特別好看。
慕非寒忽然感覺太陽穴傳來的刺痛。
他咬緊牙關,一隻手捏緊了那一封信,另外一隻手按在了太陽穴上。
張望微驚,連忙問道:「世子,你沒事吧?」
慕非寒緩了片刻,才開口說:「我沒事!對於這個計劃,你們是怎麼看的?」
張望更覺得驚訝,他是完全沒想到,慕非寒竟然會就蕭嫣的計劃徵求他們的意見。
他連忙道:「很好!蕭嫣姑娘的計劃,從未出錯!並且這一次,是她親自入局,應該不會出差錯的!」
容清笛雖然也有些意外,但是表現得卻平靜多了。
她開口說:「我覺得可以試一試,若是成功的話,絕對可以極大程度地削弱四大家族的實力。到時候再進行分化,就有機會讓四大家族永遠沒落!」
慕非寒稍稍點頭,他也是這樣想的。
他看張望:「筆墨拿過來!」
張望聽了,立即將窗臺旁邊的桌案搬了過來。
上邊還有蕭嫣用剩下的筆墨紙張。
慕非寒看著那些宣紙上,似乎隱隱約約浮現著蕭嫣二字。
應該是在寫字的時候,著墨過多,所以映襯在下邊一層的紙上。
他手按在那兩個若隱若現的字上,沉默了起來。
張望有些不解,問了一句:「世子,你沒事吧?」
慕非寒微怔,順手將那一張紙拿開,隨後在下一張紙上開始寫調令。
調令蓋上自己的私章後,他連同找出來的玉虎符交給了張望。
他開口說:「你拿上我的手令,還有我的虎符,將我們的人全部調集,按此計劃行事。」
張望連忙答應:「是!我立即去辦!」
慕非寒看到張望就要離開,忽然開口問了一句:「蕭嫣是誰?」
張望瞪大了眼睛,眼睛之後帶著震驚和難以置信!
「你……你你你……」張望重複回來半天這個「你」字,卻再也說不出第二個字來了。
最後,他只能看向容清笛。
容清笛眼中也有震驚之色,但顯然比張望震驚多了。
讓她震驚的並不是慕非寒忘記了蕭嫣,而是蕭嫣一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
雖然蕭嫣沒在給張望的信上說這些,但是在給她的信上說了這件事。
蕭嫣還說,若是真有這件事,不必驚慌。
也不需要跟慕非寒解釋她是誰,更加不需要告訴他,他們之間的感情。
只需要將她藏在慕非寒枕頭下的畫拿出來給他看就行。
蕭嫣也說了,若是那畫他能自己發現,就更好了。
容清笛笑了笑,朝著張望道:「你先去辦正事吧,堂兄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張望雖然不放心,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