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省:「……」你是不是忘了我還是你小舅舅!
橘子和蘇知微都是饒有趣味地看向蘇讓,葉漾臉紅了紅,但還是有些好奇。
蘇讓遲疑了一瞬,小聲道:「臍橙。」
其實賀東一直奇怪蘇讓最後是怎麼和楊一省在一起的,聽到這話後也大概腦補出了事情經過。
蘇讓那會兒知道楊一省大概是個直男,但楊一省之前並沒有戀愛史,他便一直抱有僥倖。
可喜歡上一個直男的事實讓他有些發慫,一直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舉動,默默扮演著一個好兄弟的角色。
直到一年後楊一省家裡給他安排了相親,蘇讓激動之下喝大了酒,酒壯慫人膽,他把楊一省騙到酒店,將其綁了起來。
可看著楊一省發冷的臉色,蘇讓到底是沒敢闖進去。
那怎麼辦呢,只好讓楊一省進來。
那晚他是真的喝多了,加上之前一直是上位者不知下位者的痛苦,他隨便處理了一下自己就坐了下去。
蘇讓對那晚的記憶不多,醒來後只記得撕裂般的疼痛和他因痛苦而俯身索吻時楊一省偏開腦袋的動作。
那之後,他再沒有嘗試過去親吻對方。
別看蘇讓現在春風得意,但那會兒他確實又慫又沒底氣,還有些莫名的自卑。
畢竟是自己送上門的,別人楊一省不喜歡男的,就是喜歡也看不上這麼不擇手段的他吧。
蘇讓是凌晨翻身被痛醒的,楊一省的手腕還被靠在床頭,睡得不太安穩。
他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對方,下床給自己清洗了身體,穿好衣服,寫了一張紙條:省哥對不起,昨晚我喝多了,如果你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就好了,如果不能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應該也不想再看到我吧,我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我走了,你好好的。
蘇讓解開楊一省腕上的手銬,留下沉睡的楊一省和床單上因撕裂而落下的斑點血跡,落荒而逃。
他一個人跑到一個北方的城市,號碼關機微信不登,沒人聯絡得上他。
他怕楊一省會聯絡自己,又怕他不聯絡自己。
怕他說出太絕情的話,又怕他真的對自己的感情無動於衷,視若無睹。
過了大半個月,蘇讓才敢讓之前的號碼開機,資訊和電話裡完全沒有楊一省來訪的痕跡。
最後的一絲僥倖終於熄滅,原來楊一省真的毫不在意。
他對自己說:算了吧。
結果他心灰意冷沒兩天,楊一省就找上了門,冷笑著跟他說:「你挺好啊,都敢用強的,睡完就跑,你知不知道□□罪要判多少年?」
蘇讓一時怔然,嘴巴沒過腦子地說道:「你又不是女的,法律不管的……」
而且受傷的是他……
楊一省直接被氣笑了:「你說的對。你也不是女的,做什麼都不犯法。」
蘇讓還沒察覺出不對,就被楊一省擒住扔到了床上,綁了起來,進行了一晚上的運動。
那會他真以為自己會死在床上,原來片子裡說的做得你三天下不來床其實也不算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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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知微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優秀。」
楊一省看了蘇讓一眼沒說話,經過那晚,他們算是在一起了,但楊一省總覺得哪裡不對。
過了一個月後他跟蘇讓一次親密的時候他才發現,蘇讓除了最開始喝醉的那晚,後面再沒有主動抱過他,吻過他。即便是在床上的時候,蘇讓對他百依百順,但再沒有過任何的主動行為。
像是被初夜那次蘇讓索吻時楊一省偏頭躲開的動作傷到了,於是就像烏龜縮回了殼中,允許楊一省進來肆意對他,卻不再願意出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