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岫也很惱火:「我盡力了,殿下你才是,你真的沒有聯合武侯閣下一起對付我嗎!?」
至於君瑤,君瑤輸的心服口服,他默默摘掉臉上的貼條,還向吳琰致了軍禮。
回憶結束,吳琰瞧著這兩人,只能艱難的提議:「……別胡思亂想了,不然我帶你們出去逛逛吧。」
他勉強道:「酒吧?」
黎裡&韋岫:「不去。」
吳琰不明白了:「為什麼啊,你們這個年紀不應該正是對酒吧好奇的時候嗎?」
黎裡動都不動:「寧縣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酒,雖然是劣質的,但我對酒的確過了興趣。」
韋岫頭也不抬:「太貴,不花冤枉錢。」
吳琰:「……」
吳琰期期艾艾:「那、那特、特殊場、場——」
聽到這話,黎裡可算是動了。
她和韋岫兩個人把吳琰從上到下掃了一圈。韋岫嘆了口氣,黎裡說:「算了,你會吃虧。」
金髮碧眼英俊小侯爺·吳琰:「??」
吳琰沒轍了。
地下拳場這地方,是他絕無興趣的。
他拿這兩人實在沒辦法,只好說:「我去給你們燉湯——」
黎裡坐起來了。
韋岫也不看自己的計劃書了。
連君瑤都看了過來。
吳琰見他們這樣就來氣。
他咬牙切齒:「我燉湯,你們不許再給我提奇奇怪怪的想法了!」
黎裡飛快點頭:「嗯嗯,好的。雞湯鴨湯啊,我聽後勤部說他們新進了批鴿子,鴿子湯也行呀。」
吳琰:……我怎麼感覺自己又被算計了。
於是,在其他人紙醉金迷地過著五日假期。
黎裡他們快樂的享用了五日武侯特供三餐。
等到了開學日,黎裡和韋岫一起去上新生的大通課《戰爭史》時,同屆的不少學生在打著哈欠,精神抖擻的他們在學生中倒顯得有些突兀。
不過集訓裡她們倆做的事情,學生們也都還銘記於心,除了同樣瞧著很精神的殷誓會來和她們打招呼外,其他的學生恨不能避開她們一米行走。
《戰爭史》作為新生第一年的必修通課,在第三軍校小禮堂授課。禮堂足以容納五百多人,一屆的新生全裝進去還有空的。
機甲系其他到的早的同學,早就為殷誓佔好了座位,一見他到了禮堂門口便向他揮手示意。
殷誓回應了一聲,看向黎裡他們。他說:「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坐一起?」
黎裡看著殷誓這麼和自己說,眼睛卻忘了從君瑤的身上挪開,也覺得他作為殷家的公子哥,追星追到這程度也是挺不容易的。
她配合同意:「行啊,謝謝你了。」
於是黎裡他們就成了殷誓拖家帶口的存在,學生們雖想避開,卻又礙著殷誓,一時間倒讓這課堂坐得安安穩穩,瞧不出有任何人被另眼對待了一樣。
殷誓坐下後便不厭其煩地和君瑤說:「戰爭史的教授,是當年參加過前線戰爭的山少將,他性格頗為嚴厲,或許會在第一堂課上給我們下馬威,考問我們近年來幾場戰役的致勝點之類。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沒有問題,沒有人會比你更清楚如何打贏一場戰爭了。」
君瑤聞言沉默了一瞬。
他想到了無數個下棋失敗的夜晚,少有的回應了殷誓:「未必,我只是擅長突襲。論到排兵布陣,我應該尚不如你。」
殷誓及不贊同。
他與君瑤共事過,清楚君瑤對於戰況的判斷有多敏銳正確。在他眼裡,君瑤這樣理智、冷靜又強大的指揮官堪稱帝國軍的希望。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君瑤能轉去指揮系,而不是特種作戰的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