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說,「你不行,不代表教授就是對的。就像君瑤做的到,也不代表教授沒錯一樣。」
「武侯閣下曾和我說過一句話,他說吳秦將軍做了個很糟糕的錯誤示範。因為他是英雄,所以很多人都會將他錯誤的行為正確化——但這並不能掩蓋行為錯誤的本質。」
「猶豫什麼啊。對自己的夥伴開槍本來就是錯誤。怎麼洗都是錯誤。」
「軍人該是保家衛國、為和平而戰的英雄。連同胞都殺的話——誰能相信他們能保護國民、會保護國民?沒有贏家的勝利毫無意義。其他六所軍校看不起我們,是有人家的道理的。」
「第三軍校的理念有問題,你當然可以這麼說。因為事實如此。」
殷誓看著他們三個人。
他感到羞惱,又感到迷茫。
他喉結滾動,也不知怎麼想的,不受控制地質問:「既然如此,殿下為何沒有在課堂上直接反駁教授?」
「難不成殿下是剛剛想明白這一點嗎?」
話剛說完,殷誓便覺得自己的問話顯得刻薄。
他雙耳通紅,正欲道歉,便聽見皇女低笑道:「當然啊,我的確是剛想明白嘛。」
「不僅如此,我還是個行動派。想明白了,我就會行動。」
殷誓抿住唇角,半晌問:「殿下可以改變集訓,難道還能推翻百年傳承的第三軍校嗎?」
面對殷誓的質疑,黎裡漫不經心。
她看著自己手腕上的終端,勾著嘴角說:「單靠我當然不行。」
「可我上頭還有一隻手啊?」
「為了讓棋局繼續,那隻手總要給給棋子一點前行的思路吧?」黎裡說著除了君瑤,誰也不明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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