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獎學金一共拿了多少?”
阮如玉雖然跟冬寧上的是一個學校,但兩人的科研水平和以後的前途完全是兩回事,她自己很清楚。
這是阮如玉用盡所有家庭能力和自我努力以後能夠到最好的,但是是冬寧在選擇過後,挑了家給錢最多的。
她對這個錢的數目沒什麼概念,只知道是免學費的同時還白來的,很牛逼。
冬寧說:“兩萬五。”
其中兩萬歐拿去還了貸款,又交了一季度的房租,換了一批學習工具以後,所剩無幾。
博導暫時給她發不了多少工資,她自己下個月的伙食費都還要靠自己賺,阮如玉張嘴就要五千,比虎口奪食還可怕。
她這是想餓死冬寧。
阮如玉胸有成竹地來,不太如意地走。
出門前,冬寧給她塞了兩個自己烤的貝果,叮囑她,最近缺錢,就別去外面吃了,有給小費的錢,自己糊弄一下都能吃飽了。
阮如玉說自己的房子諸多缺點,總之不具備自己做飯的條件。
冬寧看了眼自己加上小浴室一共十平米的房間,識相地沒再說話。
而且,她只是跟家裡鬧彆扭,不是真遇到破產危機,冬寧也覺得沒到勸她賣包賣奢侈品的地步。
送走阮如玉沒多久,手機又響了,這回是盛染。
冬寧想起前幾天自己接二連三地倒黴,堅定的無神論者都忍不住開始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