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些熱於之前的所有心血付之東流。
她不想這麼做,不想剝奪其他科研人員的研究心血和成果,她尊重每個科研人員的付出和勞動。
宋楚要研製的藥,全是她曾經自己研究過或者已經出成品的,亦或者現在覺得哪方面有需要,她就從頭研製一款新藥出來,她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自信。
因此她寧願改進自己曾經研究出來的消炎藥,哪怕會遇到很多的困難,也不想拿來主義。
魏老高興驕傲的同時又一些遺憾,他嘆了口氣,“只可惜了你沒法在《國際生物》雜誌上發表這款降燒藥的論文,以及申請註冊專利。”
否則要是這麼做,一個不心就可能會被打成走資派,所以他雖然遺憾,但卻也不想學生遭受到這種打擊。
不然學生肯定能夠因為這款藥,在國際生物製藥界開啟知名度,和這方面的頂尖專家都有可能交流對話。
宋楚知道老師的意思,以前出過洋回來的很多人都被打成走資派下放改造,老師就是其中之一,她想要寫一篇論文給國際權威雜誌投稿,目前是不現實的。
郵寄都怕是郵寄不出去,要是被人故意用這個由頭來事,她也將會很麻煩。
至於申請專利也是一樣,現在國內還沒有申請專利的意識,更沒有這方面的渠道和法律法規,更沒有這樣的申請機構。
像這樣的情況,一般是可以向歐美的權威機構申請專利的,這些機構的認證得到全世界的承認,侵權什麼的更可以直接打官司告。
但現在國內的情況,她們也沒法去申請。
宋楚看著老師失落遺憾的神色,笑著安慰道:“老師,這不過是短暫的罷了,明年不定我的新論文就可以登上《國際生物》。”
現在是7月,再過三個月那個幫就會被粉碎,十年的運動也將結束。
接下來國內的情況就會開始好轉和開明,明年她要發表論文和申請專利將不會有太多的阻力和麻煩了,反而應該會得到很大的支援和重視。
魏老一愣,隨即失笑:“也對,總要抱著希望才校”
“老師,我去京都發現形勢發生了不少的變化,你指不定年底或者明年就可以回京都了。”宋楚道。
她老師是國內生物製藥最頂尖的教授之一,曾經在國際上都很有名氣,有可能 挑人
宋楚因為新藥的事情,在研究所紅了,更得到了大家的尊重。
所以不管是在哪個領域,有實力和能力,就能證明自己,以及得到別饒認可和尊重,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宋楚現在是單獨的辦公室,她坐下整理了接下來消炎藥的資料就去了實驗室,準備用現有的裝置做幾個實驗看看,也好及時改進。
她去了實驗室,開始做起鄰一個實驗。
然後發現沒有助手還真不習慣,畢竟什麼東西都要自己去拿和記錄。
實驗剛做到一大半,喬院長几人就陸續走了進來。
看她在做實驗,誰都沒有打擾,就站在一邊看著。
等她結束後,喬院長這才笑著問:“宋這是在研究成人緊急降燒藥嗎?”
自從他們研究所的新型降燒藥試驗成功後,他走路都是帶風的。
一個新藥專案完了,他們自然也能閒著,就想要投入下一個專案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