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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請咱們公主往皇城一趟。”陳勝說著,便要去拉扯華庭公主贏惠曼。
“拿走你的臭手,我自己會走。”贏惠曼一把甩開陳勝,橫眉冷目道。
“您可是咱們大秦的公主,若是磕著碰著了,我陳勝一屆粗人可擔當不起。”陳勝陰陽怪氣的說道,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要說這老贏家的人倒也硬氣,贏惠曼雖然只是一屆女流之輩卻絲毫沒有半點畏懼,她快步出府,朝著皇宮方向走去。
陳勝率兵跟在贏惠曼身後,雖然沒有上什麼腳鏈手銬,可是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贏惠曼這是落入了陳勝手中,今日是死是活還是個未知數呢。
陳勝就這樣大大咧咧的跟在贏惠曼身後,對於這一路上百姓的指指點點絲毫不在意。現如今他老陳家的祖宗十八輩估計都被人問候了個遍了,對於這些異樣的眼光,陳勝倒是絲毫不在意。
陳勝這是有意不遮不掩,他知道黑冰臺的探子如今可是還是城中活躍,如今贏惠曼落在自己手中的訊息,只怕要不了多久便會傳入扶蘇的耳中。引出扶蘇,這恰巧便是陳勝的目的。
人群當中,一處陰暗的角落。
扶蘇穿著尋常百姓的衣物,臉上也做了簡單的易容,若不是十分熟知的人,根本看不出他便是當朝太子。
“胡亥這個畜生,居然能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下手,畜生,真是畜生。”人群當中,扶蘇怒罵道。
要知道,胡亥入城一直是舉著清君側的名頭。他打著清君側的名頭,那麼這便是皇家的私事,外人其實不好插手,這也是為何如今咸陽的官府還保持著運轉的原因。
但是如今胡亥對自己的兄弟姐妹下手了,這便是要撕破臉皮的前奏。李辰的到來讓胡亥著急了,若是短時間內胡亥無法打破僵局,那麼他必輸無疑。
“趙缺,現在救人有多大的把握?”扶蘇扭頭看向身後的趙缺,開口問道。
趙缺看著裡三層外三層將華庭公主團團圍住計程車兵,沉吟片刻後說道:“事發突然,咱們的兄弟多數還沒有趕過來,現在救人只怕連三層的把握都沒有。”
“哎。”
“先開口胡亥這個畜生到底要做什麼吧,另外,火速命令周圍的兄弟支援,萬一有什麼不測,咱們必須第一時間救人。”扶蘇揮了揮拳頭,怒聲道。
沒多時,這支浩浩蕩蕩的隊伍便開到了皇城下,此時皇城城門緊閉,有些憔悴的李由正在城牆上防守。如今整個皇城的防衛工作都是李由一手抓的,皇宮當中連帶著始皇在內,所有人的安危都在李由的一念之間。
“華庭,你怎麼來了。”看到眼前熟悉的人,李由不由的有些驚訝。
“哈哈哈。”
“她怎麼來了,當然是我帶他來的。”這時,陳勝怪笑著走了出來。
“陳勝,你這個王八蛋,華庭是皇室,誰給你的膽子動她。”李由站在城牆上,怒罵道。
“哼。”
“老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又如何,李由,我且問你,你是降也不降。你若是不降,今日這嬌滴滴的大美人可就要在你面前命喪黃泉了。”陳勝說著拔出手中的長劍,將手中的長劍懸在贏惠曼的脖子上。
“他只是一條狗,自然是他的主人給的他膽子,都是我那個好弟弟啊。”贏惠曼聲音悲切的說道。
“啊,啊,啊。”
“胡亥,你這個畜生。”城牆上,李由發出了怒吼。
“李郞,今日我本不該來擾你心神。可是,臨死之前我想在看你一眼。李由,你給我記住,我是大秦的公主,你是大秦的將軍,我們共同的職責是守護大秦。父皇還在皇城當中,不論發生什麼,我不許你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