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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兩個打架的兩個人嗎?”
“那個白淨帥氣的叫韓信,那個黑壯的叫屠三。”
“他們倆的恩怨可是有兩三年了,這事還得從一個姑娘說起。”
“屠三有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姑娘,原本大家都以為屠三和那姑娘算是成了。可誰知道,這三年前被韓信劫了胡。從那時候起,韓信和屠三便算結了仇。”
“說起來,那姑娘也是不懂事。這屠三別看是個殺豬的,可人家叔叔可是咱們淮陰城的縣尉大人。這小子殺豬這些年也存了不少錢,屠三這小子除了長的醜,可謂是又有錢又有權。”
“你看看這韓信,除了長的好看些,什麼本事都沒有。成天靠那小姑娘和她那眼神不好的母親接濟,真是窩囊到了極點。”
果然,華夏大娘聊天的基因的印刻在骨子裡的,這大娘和杜必書簡直是聊的熱火朝天。
“大姐,要是給你選,你是選屠三還是韓信。”杜必書問道。
畢竟這也不能讓人家大娘自己在那裡尬聊,該互動的還是要互動的。顯然,杜必書這小子也是深得聊天的精髓。
“當然選韓信了。”
“好看不好看無所謂,主要我喜歡窩囊的。”大娘一副理直氣壯的神情說道。
“我艹,我說一轉眼怎麼看不到你了,你怎麼擠進來的。”趙缺此時剛剛擠進來,看樣子是費了不小的力氣。
“你們這群武夫,就知道用蠻力。”杜必書嘲諷道。相比於趙缺擠進來的落魄模樣,他可是輕鬆許多。
“你小子,還聽不聽。”大娘看杜必書兩人聊了起來,冷落了自己有些不悅道。
“聽,聽,怎麼能不聽。”
“大娘,你接著講。”杜必書連忙說道。
“那個就是韓信。”緊接著杜必書朝韓信孥了孥嘴,小聲的對趙缺說道。
大娘繼續說道:“這屠三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三年前這小子可是個好人。平日裡沒賣完的肉會送給一些孤寡老人,誰家若是有個事他也是第一個去幫忙。”
“可自從這內定的媳婦被截胡之後,整個人好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夜之間從一個大好人,就變成了一個惡霸。”
“現在這屠三啊可謂是吃喝嫖賭五毒俱全,而且啊這人還糾結了一幫混混,壟斷了咱們北街的肉食。這些個肉價全部都得他來定,而且旁人必須等他的肉賣完,才能賣。”
“這男人一生恐怕也沒有比婆娘跑了更悲慘的事了。”杜必書感嘆道。
“有,真有。”趙缺接著說道。
“什麼事?”杜必書有些不明所以。
“老婆,帶著錢跑了。”趙缺說道。
“這t,改日我得給侯爺說,應該把你送去建築工地磨練磨練。”杜必書沒好氣的說道。
“咦,這兩人爭奪的小姑娘還挺秀氣。”杜必書突然說道。
“你這外鄉人怎麼知道。”大娘問道。
“來了,來了,她來了。”杜必書說著指向兩人,只見兩人中間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姑娘。
“別說話,要打起來了。”大娘一臉的躍躍欲試。
這時,只見場中……
“屠三哥,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小姑娘語氣輕柔,幾盡哀求道。
“我屠三實在想不明白,他韓信憑什麼……”屠三看著眼前的姑娘,憤怒的喊著。
“他一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人,憑什麼養活你。”
“屠三哥,你是個好人。”
“他就是一個懶漢,整日看書,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屠三哥,你是個好人。”
“他只會拖累你和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