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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陽城,南城門,徐靖正和自己手下的兄弟一起吃酒,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徐靖衝手下的兄弟說道:“各位兄弟,我今天家裡有點事情,我得回家一趟,你們吃好喝好。”
“頭,你有事你先忙。”
“咱們這也沒什麼事情,你先去忙正經事吧。”眾人紛紛衝著徐靖挑開到。
徐靖換下了身上的鎧甲,穿著一身普通布衣便離開了城門。
“咱們頭不是沒成親嗎?這個點回家有什麼正經事。”
“正經事,啥正經事啊,還不是褲襠裡的那些事。”
“褲襠裡的事,頭這是去妓館嗎?”
“去什麼妓館,你小子不懂,這花錢買的東西,哪裡有偷的香。”徐靖手下的將士紛紛議論道。
徐靖不知,他剛剛出了城牆,便被趙缺的人跟上了,趙缺的人一直跟著徐靖。徐靖顯然是喝了不少的酒,搖搖晃晃的進了一處高宅大院當中。親眼看到徐靖走了進去,後面跟蹤的黑冰臺探子悄悄的撤了出去。
“進去了嗎?”離這處宅子不遠處的小巷子裡,趙缺朝著身邊的手下問道。
“外面那道木門早就進去了,我估摸著現在裡面那道肉門都進去搗鼓一會了。”這人眼神曖昧的回答道。
“派人去通知正主了嗎?”趙缺問道。
“去了,估摸著一會好戲也該上場了。”手下回答道。
原來趙缺早就打探到,徐靖這個人雖然沒有成親,可他卻有一個姘頭,他這個姘頭的丈夫叫李正,是李斯的侄子。而恰巧李斯的這個侄子是徐靖的上司,機緣巧合之下徐靖見到了李正的媳婦,兩人這一來二去也就好了上。每個月李正都是那固定的幾天值夜,而李正值夜的時候徐靖便會去幫著李正去他媳婦哪裡頂班。
徐靖那邊正忙乎著,李正這邊也沒閒著,他正和幾個同僚在一起喝酒。這男人就是賤,你說李正這好不容易娶了個漂亮媳婦,不在家和媳婦溫存,卻整日想著和自己兄弟喝酒。
“哥,我有個兄弟他媳婦和他下屬瞎搞,現在外面都傳開了。”李正的一個兄弟突然開口說道。
李正回答道:“既然是兄弟,那你說啥也得告訴他。”
那人有些發愁的說道:“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這讓我雜能說出口,我告訴他不就等於拆散人家嗎?”
“啪。”
“你雜這麼笨的呢,不能明說你不會暗示嗎?”李正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巴掌自己的小兄弟。
這人想了想,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李正的碗裡。
李正下意思的拒絕道:“吃什麼青菜,吃肉他不香嗎?”
“哥,你看看這青菜顏色多好,綠油油的和你多般配。”小兄弟一臉認真的說道。
“啊,啊,啊。”
“是誰,他孃的,是誰。”李正發出一聲土撥鼠一般的怒吼。
“哥,是徐靖,估摸著這會正在你家呢。”這人說的。
李正可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而且又是李斯的嫡親侄子。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讓人帶了綠帽子,偏偏給他戴綠帽子的還是他的下屬。他說這麼這些天總是有人盯著自己的腦袋看,原來自己頭上戴著一頂漂亮帽子啊。
在大秦這個年代,特別是李正這種氏族,被帶綠帽子絕對是無法容忍的事情。李辰陰沉著臉,步履踉蹌的往家裡趕去。正所謂捉姦拿雙,今日自己便是打死這姦夫也是白搭。
李正一路狂奔,氣喘吁吁的來到了自家大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老爺,你不是值夜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老眼昏花的門房慢蹭蹭的開啟門,問道。
“有人來嗎?”李正問道。
“自打老爺走了